第152章 情與妒(2)[第2頁/共4頁]

羋月道：“魏夫人，你真的醉了，我叫你的侍女過來吧！”

羋月扶著魏夫人站起來。

羋月不想參與，她好不輕易避到了常寧殿，這幾年在常寧殿中甚是清閒，又何必再去理睬她們呢。

羋月心中輕歎。她跟了他七年了，這七年來，後宮的新寵也是三三兩兩地呈現，她冷眼旁觀著，老是有一段時候，秦王駟對她們會特彆有耐煩，庇護備至，憐香惜玉。但是，垂垂他就落空了新奇感，也懶得持續之前的話題。現在的秦王駟，已經落空了哄小女孩的耐煩，兩人的對話就顯得有趣起來。當她講到他不肯意持續的話題時，他老是有體例敏捷地把話題結束掉。但是他的轉移方向，又是她不肯意策應的。見他如此，她亦笑了笑，顯得有些對付隧道：“妾身若非打動，豈有此思？那麼大王也會打動於這個故事嗎？”

魏夫人輕笑道：“悲傷孤單人，不到這兒來，還能夠到哪兒去？我隻是冇想到，正應當是烈火烹油般對勁的季羋，也會到這兒來。”

她前日路過雲台時，已經盤算主張來此弄月，當下回宮倉促用過晚膳，將公子稷交與唐夫人，便去了雲台。

秦王駟怔了一下，哈哈大笑道：“冇想到你竟反將寡人一軍了。”

羋月無法，隻得問道：“大王要幾分至心？”

這幾年下來，楚國陪嫁來的諸媵女也連續承寵，各生子嗣。不曉得為何，最後承寵的孟昭氏一向無子，季昭氏也隻生了一個女兒，倒是屈氏生了公子池，景氏生了公子雍。

但見魏夫人獨坐在雲台之上，對著玉輪自酌自飲，已至半醺。侍女采薇遠遠地站著，未曾近前來。

羋月道：“妾婢無專夜之寵，月圓之夜，大王天然要去王後的宮中。”

她曉得園中有一處雲台，極其平靜，四下無遮無擋，想來恰是弄月的最好處。隻是宮中之人，每逢月圓需求開宴相聚，誰又會端莊去弄月華的淒清之美呢？

羋月淺笑著不說話，跟著秦王駟回身向宮道走去。走了一會兒，似成心似偶然地問了一句：“大王的至心有多少份？給了妾身的是至心，給了王後、魏夫人的，另有後宮其他女人的，又有多少至心？”

魏夫人已經有了些醉意，哼了一聲道：“刻薄？啐！她刻薄，通天下就冇有不刻薄的人了。她在大王麵前裝賢惠、裝啞忍、裝慈悲，把我推出來當惡人，害得我在大王麵前壞了名聲，在宮中壞了分緣，她還想搶走我的子華……哼哼，那是我的兒子，我十月懷胎，曆儘千辛萬苦生下的兒子！我如何能夠忍？我爭我搶我鬨，終究，我贏了，保住了我的兒子；而她輸了，輸掉了性命！可我也輸了，輸掉了王後之位；她也贏了，她臨死前在大王麵前裝賢惠，讓我的子華，當不成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