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止殺（上）[第2頁/共2頁]

老蔡取來一壺楊梅酒，給齊霄倒上一杯。“我感覺他不像是個好人。”

孫不忘又是一聲感喟：“這處所無燈無燭的，我又是個瞎子，你就算有對神眼也無用，勝之不武，何必再戰？”

殷默聽完，又是一聲嘲笑：“你邀我來，不會隻是想看看我的人和我的劍吧？”孫不忘道：“我當然不會隻是想看你的人和你的劍，我還要看你能不能活下來。”話音未落，那竹杖便斷作兩截，暴露鋒利的鋒芒。兩支竹杖在孫不忘的手中揮動自如，就像夜裡出洞的靈蛇普通。

殷默怔了怔，輕歎一聲，道：“孫老頭，你不愧是個神仙。”孫不忘懷嘲笑道：“我不過是個瞎子，如何能和天上的神仙相媲美？再說了，我這雙眼睛再如何短長，也比不過殷大俠手裡那柄讓人頭皮發麻的劍。”

“好一雙靈蛇劍，看來孫老頭此次是誌在必得了。”殷默瞳孔一縮，嘴裡不自發地提及話來。

殷默答覆道：“天已經黑了。”

老蔡號召伴計清理一下桌上的碗筷，本身在劈麵拉開一條板凳，坐了下來。“小齊，你有冇有感覺方纔那人有點古怪？”

“好。”殷默剛說完，反手一抽，掌中已然多出一柄長劍。

孫不忘道：“你必然猜不出我是如何曉得你的。”殷默冇有說話，孫不忘接著道，“我的眼是瞎了，可我的心卻不瞎。”

“我可不是在跟你談笑。”老蔡板起臉，接著道，“陳卓他爹跟我是同一年參的軍，還被分到同個步隊，也算是老戰友了。你不曉得，之前要上疆場殺敵之前，我纔會有這類感受。阿誰時候每小我的身上都會帶有殺氣，彷彿身邊的人隨時都會死一樣，太可駭了。”

孫不忘道：“我看到了你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