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兩種怪病[第1頁/共4頁]
“你宴客我為甚麼要帶錢?”
胖頭魚顧名思義,頭大身子小,以往他瘦到肋骨清楚可見,現在肚子卻收縮到像一個要爆炸的汽球。
他的眼神跟剛纔的辦事員一樣奇特,我認識到彷彿有甚麼處所不對勁。
這件事情差點把我嚇尿!
胖頭魚走了過來,用叉子扒開我的傷口,往內裡戳了幾下:“如許也不疼?”
我運氣滿身,崩緊肌肉,籌辦變身成超等塞亞人狀況。
“是啊,我如何不疼?”我悵惘的看了看手腕處的傷口,很深的一道創傷,黃酒灌溉後,麵板髮紅髮皺,我揪了揪那塊皺巴巴的皮膚,竟一點感受也冇有。
不可了,再加一分力蛋蛋必定就會像雞蛋一樣爆掉了。
也就是說,他愛喝的黃酒溫度根基劃一於100度的開水。
實在我想把褲子也脫了,因為光脫上衣揭示不了人魚線。
“哎,對不起,對不起……”本來我碰到了身後籌辦上黃酒的辦事員,黃酒潑了我一身。
平常我們在健身房,他舉20斤啞鈴都哼的跟女伶叫床似的銷魂,這下雙手抱30斤重的羊竟麵不改色。
我震驚到手裡的刀叉甚麼時候掉了下來也不曉得。
第二隻羊很快又上來了,我還冇來得及動刀叉,那隻羊又到了胖頭魚的手裡。
胖頭魚肥大,體重一向保持在九十斤擺佈。
“不疼!”
那隻烤全羊少說也有三十來斤!
“他媽的,不過癮,給我再來一隻羊!”
我伸出右手撥叉子,發明插的還挺深,便多用了幾分力,刀在空中劃出一個比較大的弧線,隻聽得哐鐺一聲,一股滾燙的液體剛好澆在我的傷口上。
“買單!”我本能夠直接說我就是來吃霸王餐的你們如何著吧,隻是鄉巴佬進城,獵奇這一頓到底該多少錢。
辦事員俄然用很奇特的眼神盯著我,欲言又止的模樣,我對她擺擺手錶示她出去。
男人最弱的處地點那裡?
“那就吃霸王餐吧,殺出一條血路!你先閃人,我來墊後!你在群眾路等我!”我脫了衣服,暴露八塊烏龜殼一樣整齊的腹肌。
“袋鼠,你彆老看我啊,你手出血了!”胖頭魚指著我手大呼。
我平常愛好健身,愛好健身的人就必然重視攝生,重視攝生就不免愛研討點醫學,我搜遍腦筋,也找不出一種怪病是軀體落空痛覺的。
“夠了,帶了三百多呢!”
“那如何行,我堂堂的胖頭魚蹲路邊刷盤子豈不被人家笑話?”
“不要飯錢,我這兒另有幾百塊錢,您拿著,去病院看看吧。”
我一身銅牆鐵壁般的肌肉就像練了少林絕學鐵布衫似的,除頭和蛋是缺點外,其他處所抗擊打才氣極強。從小到大誰邀我打鬥,我都是跟去喝喜酒一樣喜笑容開。
我是不是痛麻痹了?不成能!如果疼痛真到了那種麻痹的程度,我早該暈倒了纔對。就像電路到了不能負荷時會短路停電一樣,人體也有這類自我庇護服從,當某種疼痛或刺激不能忍耐時,便會長久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