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5)[第3頁/共5頁]
陸黔嘲笑道:“夫人,小侄就有話直說了。我雖不知韻妃娘娘究竟有甚麼把柄落在你手中,但你這一套在她那邊行不通,在皇上那邊更彆想有何轉機。單不說這‘家醜不成傳揚’,彆的皇上心疼韻妃,為了保全娘娘,自是留不得你。歸正這官官相護,強權欺人之事,你也不是第一次見了,這等鹵莽行事,隻會將本身奉上斷頭台。”
崆峒掌門嘲笑道:“在你眼裡是無價之寶,在旁人眼裡是不值個價的廢紙一張。我勸你趁著事端尚未鬨大,儘早分開荊溪,隱姓埋名,重新做些端莊謀生,彆再動這些怪誕動機。”
崆峒掌門道:“看清楚些,即算不是你師父的弟子,也不是你師伯和掌門師叔的徒兒麼?免得生出曲解,惹得大師不快。”陸黔笑道:“同為一派,即使互不熟悉,總也是識得的。”崆峒掌門笑道:“但這女娃娃一心要做崑崙弟子,乾脆你就來者不拒,收了她為徒吧。歸正何征賢一死,你就是新任掌門,將來還要收很多弟子,讓她入門早些為大師姊,將來便可讓那些小徒扮猴兒給她瞧。”
陸黔點頭道:“如花夫人,待我來同你說說事理。”緩緩走近,忽聽得如花夫人一聲慘呼,楚夢琳驚詫睜眼,見她小腹已插了把匕首,直冇至柄,衣衫儘已染紅。如花夫人緩緩抬手按上傷處,呆看著滿掌鮮血,眼神哀怨至極的轉向崆峒掌門,澀聲道:“你……你真就忍心……”
本來楚夢琳在房中久候陸黔未歸,躺在床上生著悶氣,一麵算計著要如何向他查問。厥後暗中留意,待其半夜隨人出去,雖不知所為何來,但想定有古怪,遂悄悄起家跟從。當時幾人揣摩他事,也冇留意。隨後聽他們在房內低聲密談,除陸黔外,另兩人丁音甚熟,一時卻又記不起究竟是誰。如花夫人尖聲說話,氣憤已極,她聽得專注,不知怎地就給發覺了,被一人捉停止段,點中了穴道。
如花夫人失聲道:“你要我走?你不管我了麼?你忘了初識的風雪之夜,當時你甚麼都不是,又冷又餓的倒在街頭,是我曾給你喝過一碗薑湯,救了你的性命。多年來我守著這家沉香院,你要銀兩我供你花,你想一統江湖需求諜報,我就廣積人脈,四周去給你探聽。你風風景光做了掌門,莫非我們昔日的交誼,就負心薄倖,全都忘了?”
楚夢琳聽他竟能複述本身先前的打趣話,怒道:“你一向跟著我們?本來這都是你們策劃好的……你們……真卑鄙!”崆峒掌門笑道:“你怎能說我卑鄙?你這小師父見你生得花容月貌,數次想輕浮於你,幸虧我及時攔住了他,才保全女人明淨。”陸黔叫道:“師伯,我……哪稀有次?”楚夢琳氣得幾欲暈去,閉眼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