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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止非見她一向不說話,便笑道:“我都冇有惱你砸壞我一個杯子,你又是如何了?”
“我又冇有怪你。”晚卿輕道,目光不經意落在他肩上,驀地一怔,那玄色呢子大衣上,纏著一根卷長的栗色髮絲,像一條扭曲的蛇,漸漸縛住她的心,勒得極緊極緊,她慌神間,隻聽“啪”一聲,手裡的杯子摔在地上,熱水四濺,容止非猛地扯起她的手細細看著,皺眉道:“如何如許不謹慎?”
“我剛放工,反正也冇事做,就想來等你啊。”她仰起臉來望著他,微微一笑:“我曉得你忙,但是我都已經好幾天冇見你了,此次把你堵個正著,看你還如何躲我。”
她低聲答:“喜好。很喜好。”
他卻像對這答案不對勁似的,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側臉,她的皮膚極細緻,在燈光下愈發像白瓷一樣,她垂著視線,長長的睫羽在眼瞼上映出兩彎暗影,簌簌顫著,讓人看得連心尖子都要軟下來,他俄然生了一絲難言的期盼,輕問:“那天你母親過生日,必然很熱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