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我想通了[第1頁/共3頁]
“我冇瘋!醉死隨你們玩!凡是我有一點認識也還是那句話,我不賣!”言罷我又提起另一瓶開端喝。
“寧少,明天如何這麼平靜,我先給你唱個歌熱烈熱烈?”我舉著酒杯遞到他麵前,姿勢寒藐謹慎。
他話音未落,夜鈞天的拳頭已經揮出。寧鬆濤不及躲閃被他打得後退一大步,手卻不肯鬆我,我踩著高跟鞋本就站不穩,生生被他扯倒,趴在他身上。
我的淚水讓他嚐到了鹹澀的味道,他停下了統統行動,龐大地盯著我。
我正喝著水,他後一句話唬得我一口就嗆著了,狠惡地咳嗽起來,我忙著拿紙巾捂嘴,寧鬆濤輕拍著我後背給我順氣。
門一關上,寧鬆濤就將我壓在沙發上,瘋了般吻著。他解開了我的釦子,笨拙地褪去我潔白的裙子,他揉搓著我的身材,吻著我的唇,吮著我的耳垂,又吻過我的臉頰。
夜鈞天走了,我醉了,內心卻比甚麼時候都明白。我俄然生出很奇特的設法,我要抨擊夜鈞天。
“夜總再財大氣粗,這玩女人也得講個先來後到不是?還是你感覺我寧鬆濤好欺負?”寧鬆濤不竭挑釁著,“如許吧,我再讓一步,我們一起玩?我作東!”
寧鬆濤接了酒抿了一口,視野卻始終鎖在我臉上,“夜鈞天好你這口?”他掐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昂首與他對視。
寧鬆濤臉上沉醉的神采一瞬變更成冷諷:“夜鈞天竟然讓婊子替他守節?!真TM好笑!”
我笑得很無辜,“寧少,您可真會談笑,你們都是人上人,如何能看得上我呢?”
我儘力擠出一絲淺笑,“寧少說得是,我本就是婊子,哪有為誰守不守節的說法。”
我搖點頭,想藉機跟他拉開些間隔。寧鬆濤的胳膊卻錮得更緊了些,手從我後背的開口不竭深切,目睹便要覆上我的忌諱。
我如釋重負地坐到點歌機旁,點了幾首本身特長的歌,執了麥克唱起一首老歌“喜好你”。我的嗓音有些嘶啞,正合了歌裡那種細雨帶風的意境,有些滄桑卻又唱出了純純的愛戀。
我提起桌上的酒瓶抬頭灌進本身嘴裡直到一瓶見底,鈴姐上來攔我,“你瘋啦?!”
我為甚麼要抨擊他?我想是因為他嫌我臟的神采傷了我的心。我乾脆變成他眼中的臟女人,下次他再用那種憐憫又不成置信的眼神看我時,我的心就冇那麼痛了,也不會再感覺勉強,因為我真的臟了!
他彷彿看出了我的驚奇,笑中又帶了幾分痞勁兒:“不適應?還是直接把你辦了來得乾脆。”
我第一次主動坐到男人腿上,我摟著寧鬆濤的脖子,悄悄呼氣在他耳邊,媚眼如絲地挑逗他。
他才鬆了開了我,將酒一飲而入,拍了我屁股一下道:“去,點歌去!”
半晌,我的氣才順過來,可背後的輕撫卻有些變了味。他的手透過裙子後背的開口深深探入,從我頸後的脊骨一向延長,最後停在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