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南省一霸蔣華東[第3頁/共3頁]

婊/子無情伶人無義，這話確切不假，但也有例外，隻是很多例外都冇在實際中呈現罷了。

這天早晨，我在扮裝間正換衣服，幾個姐妹兒靠著沙發吞雲吐霧聊八卦，一百六十多斤的媽咪從門縫擠了出去，呼哧呼哧的站在正中間，“快點祖宗們，天字一號包，來了兩位爺，都給我疇昔選台。”

男人哈哈大笑，“我都四十多了，能做你叔了。”

蔣華東，還確是冇來過，如許的人物，彆說說上一句話了，就算能見一麵，都不太能夠。

這就是人生。

我莫名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想起那一晚他埋首在我胸口的溫熱，我燥得擺了擺身子。

媽咪抱著雙臂哼了一聲，“蔣華東，來過嗎？”

藍薇給他點上火，“才四十多啊，杜哥正當年，一會兒千萬部下包涵。”

他記著了。

我每個白日窩在出租屋裡用飯看電視睡覺，早晨打扮成小妖精一樣和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爭寵爭客人，然後喝得酩酊酣醉，從男人口袋裡把錢撈過來，看著銀行帳號上又多了的數字，笑得冇心冇肺，內心卻苦澀得緊。

媽咪看了看我們，留下了我和藍薇，剩下的就被帶出去了。

這聲音……

他夾著一根菸，朝菸灰缸裡彈了彈，目光淡如水掠過我，唇角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含笑。

我們統統人都驚住了，半響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