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兩首詩的風波[第3頁/共4頁]
“且看看太沖兄寫的甚麼。”
“算了算了,太沖既然不肯說,我們也不要再問。”陸雲瞪著眼說道,如此詩才倘若不見上一麵,他們內心實在是不甘。
其他人愈發來了興趣,如果這首詩不是“洛陽紙貴左太沖”所做,那麼又是和人所做?不過,這首詩的氣勢彷彿與左太沖有些不像。
“你們都彆逼我了,我實在不曉得啊。我說是左貴嬪所做,你們信嗎?”左思哭笑不得,實則他也心癢難耐啊。
世人如癡如醉,沉醉此中。
“快寫快寫,不要磨蹭!”
左思嗬嗬一笑,道:“這兩首詩是從宮裡傳出來的,我也不知是何人所作。宮人聞聲陽平公主吟唱,便傳了出來。厥後我一探聽,皆說是左貴嬪所做,但我卻不如許以為。左貴嬪的詩風不是這模樣的。至因而和人所做,你們也彆問我,因為我也不曉得。”
此時,左思接著寫到“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兩句。
倘若始作俑者司馬衷曉得他背的兩首詩引發了這麼一場小小的風波,隻怕要哭笑不得了。當時為了讓司馬靈兒高興,他纔不得不背了兩首詩,誰曉得會引發金穀二十四友的獎飾?
兩人各懷苦衷,開端了第一次合作。
左思嗬嗬一笑,不置可否,看著世人道:“彆急,另有一首。”
“好,好,好!”石崇撫掌而笑,連說了三個“好”字:“這二句,當真寫絕了雪與梅的特性,倘若寫梅勝雪,未免過分公允。寫雪勝梅,又表示不出梅的不畏酷寒。‘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二者各有千秋,令人拍案叫絕呀!”
司馬衷坐在椅子上,如有所思,隨即將一些東西全數都寫在了紙上。
被稱為“太沖兄”的中年人站起家,如有所思的道:“越石,剋日我聞得一首好詩,讀來朗朗上口,似與我等所做之詩分歧,且更合於樂律。”
宿世身為金融巨擘,現在又方纔吃掉了《帝王心術》,司馬衷的心機不敢說到了爐火純青的境地,但也達到了深如海不成測的境地。
如果司馬衷在這裡,必然會大吃一驚,因為這些人,便是赫赫馳名的“金穀二十四友”!
小童將琴拿了過來,劉琨盤坐於地,調好琴絃,閉眼忖思,半刻以後,驀地展開雙眼,十指撥動琴絃,一曲他們從未聽過的新的音樂頓時響起,
音樂結束半晌,他們纔回過神來,此中奇妙隻可領悟不成言傳。
世人興趣很高,很想見地另一首。
“是。”
曾與國舅王愷鬥富的石崇石季倫微微一愣,單是這一首看似平平無奇實則發人深省的詠梅詩,就讓無數士子自慚形穢了,倘若另有一首,那豈不是能與形成洛陽紙貴的左太沖比擬了?
洛陽紙貴左太沖,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