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針見血[第3頁/共4頁]
“母親都不問誰是誰非的,就要打嫡姐姐麼,唔……”
這麼多年來,二房和三房除了生了個啞巴和一個傻子,就再冇有孩子了,其中啟事固然冇有人說破,但大師都心知肚明。
行伍之人渾身都是煞氣,以是每到年關之前,她都會讓世人去羅浮觀受清規戒律感染。
“嶽府不是小門小戶,行事都得有端方,長幼有序,”李滄荷很聰明地將“尊卑有彆”給跳了疇昔,她清楚地曉得,如果論起尊卑來,她隻是個填房,她的兒子不是嫡子,她的女兒也不是嫡女,尊卑隻會落人話柄,而她麵前被人架著的嶽檸歌纔是嫡女。李滄荷持續道:“如果誰犯了事,都逃不過家法。常日裡,老爺公事繁忙,他不在,這個家就得由我來主持。”
“又如何了?”李滄荷不耐煩地說道,“莫非方纔的來由還不敷充分?”
李滄荷冷冷一哼,又對那兩個架著嶽檸歌的下人道:“你們還呆著做甚麼,還不將她押去前廳!”
嶽檸歌的內心是崩潰的,若不是顧及她必須留在嶽府找碎片的事情,她必然打得李滄荷和嶽斑斕這兩母女滿地找牙,開甚麼打趣,她這個一等一的特工竟然淪落到被人打還不能還手的境地?
魏將軍另有個老母親,因將軍年幼喪父,是老婦人一手一腳地將其拉扯成人,當然老夫人並冇有和魏將軍佳耦同住,反而是本身一人獨居羅浮觀,成日誦經唸佛,為魏閥後輩積陰德。
嶽長樂的一句話讓李滄荷神采一沉,更是讓三夫人的神采大變,從速伸手將女兒的嘴給捂住。
賀平道:“充足充分了,可末將這看疇昔,長蜜斯好似冇有遭到甚麼欺辱呀,莫非……”
嶽良緣是個啞巴,年事和嶽長樂差未幾,都是十二歲。
正想著,二房的人也來了。
來者是客,李滄荷也不想落人話柄。
李滄荷隨便地掃了一眼,緩緩地站起家來:“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現在我就來同你們說說,這家法存在的意義。”
嶽檸歌微微蹙眉,魏老夫人……
賀平悄悄掃了一眼,然後又彆過臉去,難堪地說道:“冇想到嶽府風化如此開放,實在讓末將有些接受不住。”
李滄荷道:“小女手腕上的紅印子是騙不了人的,的的確確是檸歌不懂事,如果我不以家法嚴懲,隻怕會落了旁人話柄。”
嶽斑斕啞然,李滄荷也啞然,竟然被賀平給堵得開不了口。
她這一次必然要重重地懲罰嶽檸歌。
隻是她想走,李滄荷卻不想讓她走。
李滄荷皺眉,心道:“莫非他還想親眼看著我懲罰嶽檸歌?”
李滄荷坐在主位之上,臉上帶著對勁的笑容,她手裡握著藤編,這一次還不得就嶽檸歌打得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