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女兒齋[第2頁/共3頁]

夏至實在被著古靈精怪的碧瑤弄得雲裡霧裡，撓頭直愣。

她又轉頭對碧瑤道：“碧瑤師叔。”再給夏至報以淺笑：“這一名便是夏至師弟了吧。公然清秀俊朗，怪不得這些小丫頭不守端方。”

宮師姐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笑罵道：“你呀。膽量肥了，小腦袋裡成日在想甚麼東西呢。”

“賢人。”

兩人腳步很快，一起上碧瑤與他提及這幾日的事與關月齋的環境，走到一流水小閣時，夏至已然有些開端的體味。

“也罷，這些東西想來你也不會有機遇打仗，我來給你講講也好。當今天下四經已經成了傳說，倒是九錄還存有，而我們關月齋的鎮齋寶典真是九錄之一的，周天觀神錄，相傳是傳自《玄幻無生經》。四經九錄彆離為.............”

“《周天觀神錄》修的是靈魂，也稱作動機，觀想諸天神魔，以元氣虛空凝集而來，講究的是一個‘念’字，人的動機一息百轉，倒是龐大不堪，需求一步步掃蕩心中邪念，鎖住心猿，拴住意馬，以本身意誌為主導，動機不純，動輒有入魔的傷害。”

倒是粉色的女子一把捏住他的麵龐，揉了起來，將他當作一個布娃娃普通。

“有點悟性。”碧瑤對勁地點頭：“不過是心中之魔，心中執念，心中之道，乃誠意中之神。人的心機極廣極深極大，到了深處乃至能觀想太古聖賢大魔，乃至諸天，一念一天下，一息一洪宇。不過可惜，齋中碰到大劫，觀神錄的最後幾篇，倒是被人生生搶走了。”

一股執念在貳心中生根抽芽，誰也不知，因為這一顆種子，終究會長成如何的參天大樹............

“《遮命經》？”夏誠意中掀起驚濤駭浪，這不恰是他體內的那一部。

“三年麼？”夏至卻不顯得怕懼，他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另有甚麼好怕的，隨即不去議論這個話題問道：“不如碧瑤師伯給我講講我們關月齋的功法吧。”

“逆轉存亡？你另有這類動機，那是賢人的手腕了，不成測度，已經消逝了無數光陰了。”

“哦。”夏至又問道：“那不曉得觀神又是要觀想甚麼，總不能平空而來吧？”

“我也看看，我要看看.....”

麵龐如泉水般清澈，一雙大大的眼睛微微眯起看著夏至，一束青絲落在香肩之上，隨風悄悄蕩起，明眸皓齒，宜嗔宜喜地模樣透著幾分獵奇。

“女人？”碧瑤歪著頭看著他：“就算你拜了師妹為師，也要叫我一聲師伯，你竟然叫我女人。小鬼頭。”

碧瑤推開竹子體例的小門，裡頭有種淡淡的檀香味，一張小巧的竹台，四周開窗，竹林一搖擺，便送來無數清冷復甦的輕風，鄰近竹林的窗台前，三三兩兩嫩綠的竹子伸出頭來，又是另一幅如山川畫般的神韻，宛然一個雅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