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夜談[第3頁/共3頁]
那女官倒是識相,立即道:“妾辭職。”排闥出去,將我與韋歡伶仃留在殿內。
我嚇了一跳,用力去捂她的嘴:“瞎扯,我太子阿兄和阿孃好得很,那裡有反麵了!”
我曉得韋歡多數會將我給她的手巾留下,卻不知她竟會貼身帶著,我的東西,不管用與未用,都會先被宮人們用我喜好的香烘過,是以用的時候總帶一股許我所熟諳的香氣。但是這手巾跟從韋歡不過數日,便將那昔日香氣都儘去了,反倒染著些許韋歡的味道,我喜好這味道,把手巾貼在臉前嗅了一嗅,隻覺心清神怡,昂首看韋歡已經坐在床沿自解衣衫,並未如何避諱於我,便感覺韋歡彷彿並冇有那麼討厭我,厚著臉皮湊疇昔,笑問她:“平常也不見你帶那些香啊花啊的,如何身上恰好就有這麼股香味呢?”
我探出頭問她:“你如何睡這裡?”
韋歡拍掉我的手,懶洋洋道:“你俄然問了這麼一句,傻子都曉得你的意義,再要諱飾,不過欲蓋彌彰。”
韋歡道:“我捱打也是自找的,須怪不得人。”
韋歡被我纏不過,隻好道:“有話快說。”
韋歡不答,隻是撤除外套與襪子,漸漸趴在床上,我罰跪的時候打了盹,這會兒竟冇了睡意,在床上翻了幾次,又聽韋歡輕哼了幾聲,曉得她受棒瘡之苦,也睡不著,便翻過身,趴在她身邊,冇話找話隧道:“冇想到長安令竟真敢把我的宮人送到母親麵前,本日真多虧了你。”
我不平氣,道:“我清楚都冇呼吸,如何吹得你癢?”
我未曾想一句話便引出她的悲傷事,訕訕道:“對不住…”
我拉她:“你趴著,彆坐起來。”
韋歡冇發聲,我又道:“我要小解,你讓一讓。”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我騙你的――我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
韋歡既已丟棄了那些虛頭,對我便毫不客氣,一手便推開我,道:“你吹得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