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仇恨的種子[第3頁/共3頁]
槿無法的搖點頭,“到底是如何了,為師或許能助你一把呢。”隻要每當司徒圖墨沉湎的時候,槿纔會擺出一副“我是你徒弟”的姿勢,將他從黑暗中一次次拉回。
“嗯。”式微淡淡回道。
“那奴婢就辭職了,”女婢走了兩步,還是不太放心的走回門前叮囑說,“女人如有事叮嚀就拉動您床前的那根紅繩,奴婢就會趕過來的。”
槿一甩長袖,甚是文雅而安閒的坐在司徒圖墨的右手邊下方的椅子上,看著坐上那看了一百遍仍覺的冷傲的男人,“是啊,這不,槿但是將我這兒收藏了兩千年的梨花釀都拿出來了呢。”說著對著司徒圖墨指動手旁的酒壺,麵上非常不捨的模樣。
“房間籌辦好了?”槿看著阿諾問道。
“夜色已晚,太子還是早些安息吧,明日還得趕路呢。”槿將手中的兩個白瓷酒杯和酒壺揣在懷裡,站起家來走出了亭子。
“女人?”拍門聲響起來。
“公子”阿諾走進亭子。
內裡月色卻如槿所言,雖還隻是十四,明日纔是十五,可徹夜的月色也是極好的,清冷溫和的月光灑下一片光輝,將全部院子覆蓋在一片昏黃中,氛圍中花香四溢,深吸一口,沁民氣脾。
“女人,你冇事吧?”門外婢女焦心的問道。
槿也跟著抬開端,望著掛在暗夜中的那輪明月,感喟一聲,聲音還是輕柔的,像股東風掠過,輕柔舒暢,“這幾年還是那樣嗎?不是說已經尋到鎮魂玉了嗎?”
“那奴婢就辭職了,”固然曉得內裡的女人看不見,女婢還是恭敬的欠了欠身。
聞言司徒圖墨身材一怔,那不見任何情感的眼眸裡儘是傷痛,滿身生硬著,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儘,又拿起酒壺將杯子重新斟滿,再次抬頭飲儘,如此幾次,直到壺中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液。
式微昂首的確瞥見了床頭懸著一個拇指粗的紅繩,尋著繩索向上望去,隻見那繩索一向延長到房頂上的角落處,然後就冇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