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大首領[第3頁/共5頁]

正又冇做理睬處，隻見一個兵士上前在犀邪大王耳中說了些甚麼，犀邪大王隨即滿臉大喜，回身問這兵士，“此話當真！”

卻見兩人又相持不下，那莫桑大王卻插口道，“如果兩位談不當，本大王倒有個發起，不知犀邪大王和那多大王覺得如何？”

“賈智囊說得是，還請賈智囊讓這些匈奴的朋友退走吧，我們羌族內部之事再自行商討，你看如何？”犀邪大王此時語氣客氣了很多，足見他對匈奴軍的顧忌。眾羌目睹情勢已和緩下來，不由也都心中略定。

一時又墮入了僵局，卻聽犀邪大王恨恨說道，“莫桑，你莫非忘了那事嗎，你但是曾以我羌族鼻祖無弋爰劍之名賭過誓的，哼，你可籌辦好承擔那結果了嗎！”

“小弟就先說說鄙意了，如果要選出這九部的首級，天然九部大王需得心折，如果其他首級不平，今後‘大首級’發令，多數也會陽奉陰違。不如我們九位部中頭領，誰願參選這‘大首級’之位，便站在前麵，其他不參選的首級願尊誰為‘大首級’，便站在他的身後，如此擁戴那個多那個便是‘大首級’，未選中‘大首級’的大王不成今後挑釁抨擊，須嚴遵‘大首級’號令，不知各位覺得如何？”莫桑大王說的極其順暢，顯是早已想好此法。

眾羌部首級這才重又想起河對岸站滿了那些虎視眈眈的匈奴馬隊，方纔聽到那“大首級”之事都忘懷了身邊的傷害，這時神情又複警悟，以防匈奴兵士真的渡河而來。

他也知這犀邪大王誌在“大首級”之位，不管如何也不能承諾將其給了那多，隻得將初始前提先抬得高些，前麵還價還價就占了上風。

這吾斯有膽叛漢，自是倚仗動手中精兵，南匈奴雖降服漢家，可族中不乏勇武主戰一派。匈奴人生在馬背之上，心中飛著雄鷹，怎甘於每日放牧遊獵，他們也巴望漢地的絹帛美女，恨不得學北匈奴一樣，卻跟漢人好好打一仗，他們早就看不慣南匈奴呼蘭若屍逐就單於的軟弱馴良，不敢與漢軍為敵。

聽犀邪大王話語，莫桑大王驀地想起一事，頃刻驚得盜汗直流，這才低下頭，淡淡說道，“好吧，本大王退出，卻也不支撐你們任何一名。”莫桑大王心中掙紮好久便放棄了爭奪，他既已與犀邪撕破了臉，也不能再厚著臉皮去尊奉犀邪，犀邪大王也不會領他的情；而本身若支撐那多，倒真和先零勢不兩立了，也不是本身情願看到的，乾脆置身事外，兩不相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