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告密[第1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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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崔統領又說了些謝恩的話便告彆拜彆，隻一個黑影又閃出崇政殿外。

“哎呦，臣妾這可不敢當，隻需皇後孃娘在陛上麵前多說些大將軍和臣妾的好話便成。”孫壽嬌笑道。

“陛下如果犒賞怎會由金市轉購，陛下邇來可有何非常之舉，望娘娘留意。”孫壽見皇後神思倦怠，本身討個老邁敗興，也不想再多呆，隻囑托了一句又說些瑣事便出宮去了，可待得孫壽分開，梁女瑩思慮剋日劉誌卻似較昔日神采飛揚，心中便伏下一個暗影。

梁女瑩心中嘲笑，暗道，定是哥哥在外又冇端方了，讓她又抓了把柄，疇前她就總往宮裡跑向太後告狀，本日公然不出所料。是以先前梁女瑩聽孫壽說有大事時並不惶恐，口中卻說，“哥哥但是讓嫂子馴的服服帖帖，又有何不檢點之處了？”

“我們做女子的，常言道‘夫子天出頭’，哪另有比夫君更大的事。可這丈夫、丈夫，一丈以內才為夫，出了一丈外，哼……”說道此處，孫壽似想起甚麼，憤怒忿道。

梁女瑩卻心下黯然，心中想著，“陛下每日也不正眼看我一眼，雖念著我是皇後，平時犒賞優厚，卻從不在我宮中過夜，偶然幾天也說不上話，我雖將天子身邊那些妖豔賤婢一個個都正法趕走，可這有效何用……陛下近些光陰卻待我不似之前那般冷冰了，偶然竟淺笑地看著我，可我走到他身前時他又走開了。”思路起伏不定，卻對孫壽厥後所說冇太在乎。

“你竟熟諳，是何人？”劉誌大呼。

“想是天子賜給他母親的，又有何奇特了？”梁女瑩卻心不在焉說道。

“哦，嫂子所說是何大事？”梁女瑩緩然問道。

“臣逼問那廚子，他說都是城外有人送來的，卻不知何人送的，這些丹藥都是兩月才送來一次，臣便隻得等下次丹丸送來再去清查……”崔統領並未將此事儘數查清，怕劉誌見怪，聲音恭謹。

“哦？那些死囚便是吃了這帶有這些藥粉的飯菜才變成如許，這！這些丹藥但是梁冀送去的？”劉誌也是語聲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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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城皇宮北宮，劉誌所處崇政殿位於北宮中軸西側。而中軸東側的一眾宮殿當中，永寧殿，便是大漢皇後所居宮殿。

“你們也去查了那飛鶴樓吧？”倒是劉誌在一旁問道。

忽聽得永寧殿外寺人大聲呼報，“大將軍夫人襄城君孫壽覲見皇後千歲！”

“前幾日你哥哥早晨在我床前恭恭謹謹地站立，半晌吞吞吐吐說不出一句話，我心下起疑，自是不給他好臉，連唬帶嚇才問出來，本來那冇知己的瞞著我在城西郊野修了幾十座彆院，內裡竟私藏了幾百個四周抓來的賤婦！”說到此處孫壽聲色俱厲。

“是，是！這賊子力量不支，說話斷斷續續，最後臣才聽明白，這塔中關的都是死犯人！有廷尉府死牢的，有河南尹衙署死牢的，另有縣衙署大牢的，那賀通山說他們是年初正月後被押到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