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柳兒[第2頁/共4頁]

“我們走。”唐筱悠保持著捂著耳朵的姿式，瞪了唐沐柔兩眼，轉成分開了。

“五蜜斯是二夫人所出，名筱悠。”柳兒的氣味垂垂安穩，“大夫人固然是正室，但是她隻要大蜜斯唐傾顏和四蜜斯唐傾秋兩個女兒。倒是側夫人，”柳兒見唐沐柔聞聲側夫人時有些利誘，“側夫人就是二夫人。”

說著，柳兒便伏身一拜。

唐沐柔點了點頭，這名分她還是分得清。比正室的職位低一級的便是側夫人，再往下是姨娘和通房丫環，後二者都屬於妾室。

“柳兒，彆急，喝口水喘喘氣。”

隻是冇想到，十年前那一次，竟是她們最後一次相見，怎叫林儀不悲傷呢。

柳兒抹了抹眼淚，“我傳聞這幾天老爺把林林、姨娘和三蜜斯接返來了，本日又在老夫人那邊瞧見，便跟了過來，冇想到真的是林姨娘。”

“柳兒，你在府裡這麼些年，都是如何過來的？”柳兒方纔擦拭眼淚的時候，袖口有些下滑，唐沐柔瞧見柳兒手臂上有些淤痕，似是被人打過，便獵奇問了句。

唐沐柔雙手環胸，盯著唐筱悠，看著比她還小上幾歲，“這就是你對待姐姐的態度？”

“林姨娘！”她看來好久，俄然跪在林儀的麵前，“您真的返來了......”

“你這傻孩子，這如何能怪你呢？”林儀撫了撫柳兒的頭。

“哎，他們......”林儀還是難以接管究竟，又心疼柳兒，小小年紀就吃了這麼多苦。

“蜜斯。”唐筱悠身後的丫環向前邁了一步，張了張口還想說些甚麼。

柳兒彷彿是有些驚駭，唐沐柔站了起來，拍的拍她的肩膀便出去了。

“對了，唐沐柔――”方纔已經拜彆的唐筱悠又折了返來。

“你是？”林儀看著她，有些麵善，倒是想不起在那邊見過她。

柳兒猜到了唐沐柔的困擾，“三蜜斯，柳兒明日就去找管事的徒弟，他早就想打發柳兒走了。”

說著，唐沐柔拿起桌上的茶壺，為柳兒倒了一杯涼水。

“大夫人冇有兒子？”唐沐柔俄然認識到，在這類男尊女卑的朝代，冇有兒子，大夫人如何能在唐家安身？

唐沐柔昂首看去，倒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模樣嬌俏敬愛，身著唐家仆服，有些驚駭的盯著她們母女。

“隻是......”唐沐柔欲言又止。

“五蜜斯？”唐沐柔眯起眼，在她的影象裡冇有這小我，“柳兒，我纔回到唐家不過幾天，對唐家的人體味未幾，你跟我講講吧。”

剛開端她抵擋過，辯白過，但是換來的確切一頓又一頓的鞭打。她的仇恨，都跟著時候的推移，垂垂麻痹了。

唐沐柔幫林儀措置了一下額角的傷口，柳兒也去做了些吃食來給她們，用的都是唐家送來的食材，也就拚集著吃了一頓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