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殺人不見血（2）[第3頁/共4頁]

一旁老王頭已然聽得是額頭上汗水涔涔，直替北爺捏把汗。歐陽北卻心下安然，正衣離座朝上一恭道：“請大人放心，歹人膽敢在我揚州空中做下這等大案，我姓歐陽的有一口氣在就毫不承諾。”

歐陽北老臉一紅道：“事發俄然，凶手作案伎倆極其罕見，目下還在梳理案情。”

眾捕快帶上報案人小翠和老鴇子跟從歐陽北倉促忙忙往回趕，前腳剛進府衙大門，留在門房的張麻子就出來攔住道：“不好了，北爺，剛纔廣升號的人來過，現在知府老爺正在內裡大發脾氣呢，你出來可得謹慎點！”

等了半晌，書房內傳來一聲不冷不熱的迴應：“出去吧。”

歐陽北苦笑道：“我又何嘗不知。這信我不拆，到時還給廣升號便是，至於這十五天的刻日，由得我選嗎？”

賈敬宗微微一笑道：“我曉得了那是我的事，但案情如何，我還是要聽聽你如何跟我說。”

歐陽北聽到這裡心下略感一鬆。

歐陽北中間找了把椅子坐定，偷眼看看賈知府神采如常，不像是剛發過脾氣的模樣，這下內心更有些忐忑，不知如何開口了。

歐陽北聽後正色道：“是的，大人，這是卑職所慮不周了。剛纔辰牌時分，接報鳳儀樓出了命案，我帶著宋仵作參加勘驗，發明死者雲蓮女人和廣升號二少爺馬公子倒斃多時，均死於一種極霸道的江湖工夫。”

賈敬宗對勁的點點頭，語氣放緩道：“歐陽呐，不是我成心難堪你，實在是為官不易啊，你看，這苦主家眷要求緝捕凶手、儘早破案的信都寫到我這來了。”說罷，向歐陽北揚了揚手中的幾張信箋，然後又朝歐陽北招手道：“來，這裡另有封苦主家眷給你的。”

一眾年青捕快傳聞苦主這麼大有來頭，都深思明天這趟差怕是燙手，搞不好飯碗都得丟，不由得個個都學那呆頭鵝，低頭縮腳不敢吱聲。

此時的揚州城富甲天下，這府衙天然修得不普通，大堂氣度、二堂寂靜、內宅高雅，雕梁畫棟，廊廡迂迴，好一派官家氣象。平常知府大人賈敬宗都在二堂一側的書房代理一些不是很首要的公事，二人從大堂轉到二堂書房門前，歐陽北上前悄悄叩打門環，低聲道：“卑職歐陽北求見大人。”

賈敬宗卻不發作，仍不緊不慢道：“以你歐陽捕頭十數年的辦案經曆，尚且需求細心梳理，看來此案確是毒手。”

一旁老王頭卻倒吸一口冷氣，儘是擔憂的道：“這廣升號是咱揚州城數得著的大鹽商，明天他家二少爺在我們管下的空中非命，隻怕不會善罷甘休。”

小翠眨著眼睛答覆道：“是的，絕對冇錯，我家女人夙來是不留客過夜的，唯獨這馬公子除外，以是我記得很清楚，隻是三個月前俄然就不來了，真冇想到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