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遊玩[第1頁/共2頁]
看著身邊走過的一張張或滄桑,或稚嫩,或哀痛,或歡愉的臉龐,禁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氣,更果斷了要從“樊籠”中逃出來,過自在安閒的小日子的決計。
這打扮非常素淨,堂堂夏國公主,竟比不上他府裡那些個花枝招展的女人。
攝政王爺台端光臨,金滿樓高低受寵若驚。
但大梁民風確比閉塞掉隊的夏國開放多了,安然與皇甫琛乘坐的馬車並不是那種平常四四方方全將人遮擋的密不通風的那種。
當然皇甫琛也曉得,她帶來的陪嫁看著多,實則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蕭皇後如何能夠操心辦理她的嫁奩,不過是大要看著光鮮罷了。
是以,安然那頭點的非常理所當然。
這讓她忍不住又有些迷惑了,傳聞中的攝政王是暴戾殘暴的能止小兒夜哭的角色啊,現在攝政王大搖大擺的出來,好歹也該有個四散奔逃來應景纔對啊!
管他想要給誰看呢。
……
偶然候,代價就是一種籌馬,總比一無是處要好一些,他要察看她也好,磋磨她也好,折磨她也罷,總歸小命是保住了的。
安然乾脆將這些想不明白的事拋諸腦後,好不輕易出來一趟,可不是為了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皇甫琛叫人將馬車停在金滿樓跟前。
安然聽得皇甫琛的問話,靈巧的點了點頭,既然他要做那冤大頭,她也冇有來由回絕。更何況,演出本就是要收演出費的嘛。
那大掌櫃的確都快驚的站不住了,一雙腿抖得跟打擺子似的,勉強擠出個比哭還丟臉的笑容迎上來:“不、不知王爺台端光臨,小的……小的……”
夏國本就是個彈丸之地,人稀地少,靠的不過是出口外相與農耕,而夏國一早就憑藉了梁國,梁國的軍隊也早就進駐了夏國,大要上是為了庇護夏國不受周邊國度如燕國雲國等侵犯,實則,世民氣知肚明。
安然忍著內心的惶恐不安,不動聲色的吸了口氣,不管如何樣,皇甫琛冇有挑明這件事,她且就當作全然不知。
車馬粼粼,人流如織,商販頗具穿透力的呼喊聲,偶爾另有高頭大馬的嘶鳴,令安然感覺如同置身於一副國泰民安的豐富畫卷當中。
皇甫琛的目光落在安然頭上。本日安然梳了個倭墮髻,頭上不過幾點素色珠翠,在髮髻上斜斜插了枝嵌珍珠胡蝶步搖。
她有代價,皇甫琛不管對她存了操縱亦或是獵奇之心,就不會早早兒成果了她的性命。
安然一顆心先是忐忑不定,恐怕這招搖的妖孽招出甚麼禍事來,被人唾罵,她必定也少不了被人噴一身口水。
他想要演一出密意款款的戲碼,她作陪就是。
世人見了皇甫琛的車駕,自是紛繁走避,麵上多是畏敬之色,安然本來設想的驚駭之色倒是鮮少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