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顛覆帝國[第2頁/共3頁]

奧列格從回想中緩過神，目光重新集合在伊凡的身上。

族長的柺杖指向了伊凡身後的深淵，他安靜的說道，“如果不是深淵當中甜睡的神仆救了我們，或許維京這個名字就隻存在陳腐的文獻記錄當中了。不過在你成為血鷹祭品之前，我答應你曉得我的名字。維京部落的族長，奧列格。”

那是十枚掛在脖子上的十字架，雕鏤著煩瑣的斑紋。

他瞥了一眼身後的深淵，小聲的說道，“那條貪婪進食的蠕蟲，能庇護你們多久？”

“伊凡·瓦西裡耶維奇。”

“瓦西裡耶維奇？我記得這但是崇高拜占庭帝國某個至公的姓氏，莫非你是落魄的貴族？”

奧列格隻當伊凡是一個避禍的人，而維京人向來不采取從崇高拜占庭而來的避禍者。他們的了局跟深淵祭壇中的仆從一樣，做成了血鷹的祭品，丟入深淵當中。

“的確跟《薩迦史詩》中仇殺的王室貴族情節一樣出色。但是……”

握緊了拳頭，他們就是一堆骸骨罷了。

不度日了幾十年的老狐狸，如何能夠輕信他的話。

意味著光亮的十字盾牌被風雪袒護，被風雪埋葬的屍身隻剩下一隻手寂然有力的伸向了天空。

奧列格神采驟變，“這是……聖職者的……十字架……並且有十個，莫非你……”

奧列格話鋒一轉，漸漸的眯起了眼睛。

但是奧列格獲得了一個料想以外的答案，漸漸的收斂了嘴角。想聽他將統統的話說完。

伊凡語氣波瀾不驚的說道，“對，這些人是我殺的。”

“快，快讓神仆停下！”

“好久冇有碰到過從崇高拜占庭過來的人了。自從幾百年前的那場戰役得勝以後，我們被聖十字軍團擯除到偏僻的北寒凍地盤帶。”

“這不成能。”

他一字一句的誇大。

腳邊方纔震驚了一下，埋冇在暗中深淵之下的溫馨巨獸，彷彿也感遭到了某種令人惴惴不安的氣味。不斷的用充滿褶皺的堅固身材，摩擦著岩壁。

而伊凡卻不為所動，持續說下去。

奧列格的嘴角勾畫起一絲的淺笑，“是這個家屬在宮廷的政治鬥爭中失利，被迫逃離至此來尋求庇護？孩子，你選錯了。他們恨不得將你變成血鷹祭品，這裡的統統人都對崇高拜占庭帝國恨之入骨。”

“而是摧毀全部帝國。”

“腓特烈大帝和教宗在十幾年前的那場王權與神權較量中失勢，他被迫放逐到悠遠的北寒之地。但是攝政王驚駭腓特烈終有一天會迴歸。因而調派刺客殺掉了被放逐的君主。血腥之夜隻要一個遺腹子活了下來。”

伊凡直截了當的諷刺對方，“捲縮在這裡，抱著疇昔冇法豁然的人，你冇法瞭解的事情比你設想中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