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女帝師一(17)[第5頁/共6頁]

我嚇了一跳，四顧無人，忙拉了她走到殿角，取出帕子來為她拭淚：“mm彆哭。是碰到甚麼難事了麼？”

嘉秬俄然緊緊握住我的手，“姐姐，我該如何辦……”忽見一個小宮女走出去奉茶，嘉秬忙背過身去，倉猝擦了眼淚。

太後讚成地點點頭，看了一眼史易珠和錦素，向周貴妃道：“這兩位便是你宮裡的史女巡和於女巡吧。”

我忙道：“還請嬤嬤先歸去辦理寢殿，一會兒我送殿下疇昔。”王氏斜了我一眼，無話可說，隻得先辭職了。

高曜道：“因為孤就是司馬子反，王嬤嬤就是奉酒的酒保穀陽。”

史易珠款款走到太前麵前，盈盈拜下：“臣女史易珠拜見太後，太後萬福金安。”說著仰起桃花普通的好色彩，微微一笑。

天子驚詫：“甚麼時候說的？如何朕不記得了？”

天子翻開檀香骨水墨摺扇，向懷中輕動：“母後說得對，皇姐府中但是有很多寶貝，就拿些出來賞這四位女巡好了。”

高顯從周貴妃懷中跳了下來，跑到天子麵前道：“兒臣也寫得很好，父皇也該看看兒臣寫的字。”

嘉秬雙唇一顫，“姐姐……”一語未了，淚水滾滾而下。

故事會結束，世人都散去洗漱，隻留下綠萼奉侍。高顯和高曜兩人在榻上扭成一團，我怕他二人撞著桌角，忙命人將紅木小幾抬了下去。我和錦素坐在一旁閒話，一麵看住他倆。

嘉秬趕緊起家問安，自報姓名，又道：“回太後，臣女昨夜身子不適，是以冇睡好。勞太後動問，愧不敢當。”

天子想了想道：“是了。那會兒朕正在想北方邊患之事，恍忽記得皇後是說了句甚麼，卻一向冇再細問。朕剛纔多問了一句，皇後彆往內心去。”

錦素道：“晚間做完了功課，大師在說故事消遣。”

高顯嘻嘻一笑，爬上天子的左膝，雙手勾住天子的脖子仰吊著。高曜也爬上榻，一把伏在天子的背上。天子向後一仰，將兩個孩子都甩在榻上，父子三人揉搓成一團。不想天子舐犢情深，在外人麵前也能放下君父的嚴肅。我與錦素相視一笑，一顆惴惴不安的心頓時放下大半。

天子高思諺的聲音甚是溫和：“平身。”世人忙站起家來，高顯立即撲在周貴妃的身上，高曜也拉著天子的手說個不斷。天子和周貴妃便並排坐在榻上，一人抱著一個孩子。我和錦素都低著頭，垂目不敢正視。

錦素忍住笑道：“你倒怪我，也不知是誰教給殿下如許促狹的立論，還說是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