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女帝師一(14)[第3頁/共6頁]

史易珠笑道：“煩熱乃是心氣亢盛的原因。何不請太醫看看，抓些安神藥來吃。”

我笑道：“幸虧錦素mm有的是學問，儘管問她便是了。我這裡但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說不出。”

【第十節 大忠小忠】

錦素取過膏藥：“我來給姐姐貼。”

錦素環顧一週，低聲道：“聽聞太祖朝時，有那麼二十幾天，尚太後就在早朝後陪在太祖身邊檢閱公文……”

忽見綠萼出去稟道：“於大人和史大人來了。”說話間，於史二人已聯袂而入。兩人穿戴一樣的淡青小蒼蘭短襖，繫著牙白長裙，腰間同墜著三陽開泰青玉佩。想是同奉養西宮，貴妃犒賞不異。

我又道：“皇後與陸貴妃，姑姑說，聖上更喜好誰？”

我又問道：“太祖另有彆的妃嬪曾經如尚太後一樣議政麼？”

“戰罷，楚王還想整軍再戰，命人召司馬子反。子反爛醉不能應召，便托以芥蒂。楚共王心中焦心，親身駕車去請子反，入帷便聞一陣酒臭，怒道：‘寡人親臨戰陣，所倚靠的唯有你大司馬。司馬卻爛醉如泥，清楚是冇將社稷萬民放在心上。看來本日是冇法作戰了。’因而楚王退師，斬司馬子反。

錦素笑道：“這個主張甚好。”

我嚇了一跳，見她端著殘茶站在一旁，不由問道：“向來茶水上的事都是綠萼和紅葉做的，如何是姑姑？”

綠萼笑道：“奴婢天然情願，隻是怕奴婢們笨，惹女人活力。”

話音剛落，忽聽窗外徐嘉秬的聲音道：“玉機姐姐在麼？”綠萼忙出去驅逐。隻見徐嘉秬搖著棕竹素絹團扇，扶著小丫頭搖搖走了出去。一看錦素和史易珠都在，不覺一怔，“明天巧了，都在玉機姐姐這裡。”史易珠與錦素忙站起來，三人見了平禮。

嘉秬奇道：“就算貴妃偶爾早朝後在儀元殿中，那又如何？這也值得動如許大的氣麼？”

我笑道：“不敢。倒不如將月例放給史mm運營，我們隻坐收利銀。錦素mm覺得如何？”

芸兒笑道：“都記著了。奴婢且說一次給大人聽，大人看看可有遺漏的麼？”

正欲答話，轉目睹芸兒站在門口。她按捺住欣羨的神采，上前問安。我看一眼綠萼，綠萼忙帶著丫頭們退了下去。

我笑道：“無妨事，倒勞動二位mm來看我。”

史易珠問道：“皇後究竟為何動氣？”

史易珠道：“mm在遇喬宮倒還好，貴妃束縛宮人，她們不敢猖獗。倒是錦素姐姐的永和宮裡不大好。”

紅葉一筆一劃地寫下“吳二妮”三個字，又鄙人麵寫下“紅葉”二字。筆跡雖稚拙，神態卻如繡花般當真。寫畢，她喜笑容開地捧給我看：“女人，奴婢寫得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