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七夕長相守(3)[第2頁/共4頁]

我放開斑斕的手，鎮靜地回身，向宋明磊喊道：“二哥，我們在這裡！”宋明磊的身影呈現在轉角處，我正要疇昔，他的身後漸漸踱出一個一身白衣的男裝美人，紫瞳瀲灩，波光流轉間傲視生姿。她手中拿著和我手中一模一樣的崑崙奴麵具，對我不耐煩道：“我和二哥找你半天了，你上哪兒漫步去了？”一頃刻間，我的汗毛一根根豎起來。剛纔我是見鬼了嗎？麵前是紫瞳的斑斕，那剛纔的紫瞳人又是誰？我再回顧，身後暗中的巷子裡早已空無一人，唯有手中彷彿另有那人的冰冷。

新奇的果子，在攤位上爭芳鬥豔，在燭光下彆是一番色彩。我們圍在一堆桃子麵前，挑來挑去。我為斑斕挑了個最大最紅的。斑斕高興地接過，彷彿又回到小時候總愛跟在我前麵討吃的，當然這回滿是宋明磊掏腰包了。

明磊，略一沉吟，即以“紙”為題寫道：

我們嘖嘖稱奇，賣詩極需靈敏才情，非耐久磨鍊、知識博識者不能做到，何況這個少年墨客的詩詞又令人耳目一新。我們不由得問這墨客的姓名，他儒雅地向我們一笑，兩頰便暴露敬愛的梨窩，“小生姓齊名放，字仲書。”齊放？為何這名字這麼耳熟？

人群往河邊湧去，販子顯得空曠了很多。我拉著斑斕來到一個冷巷，她的手涼得如冰一樣，我替她搓動手，心疼地說道：“叫你出來多穿些，就是不聽，都這麼大了，還不會照顧本身。”

玄武大街上，林立著密密麻麻的醫藥鋪：金紫醫官藥鋪、杜金鉤家獸科、柏郎中兒科……這些店鋪均有獨具特性的招牌，我們正在笑杜金鉤家用隻巨大肥豬形象做標記，忽地發明有家賣咽喉藥的，竟在鋪麵上裝潢原非白前次畫的盛蓮鴨戲圖的臨摹，《愛蓮說》落款則是我花木槿歪歪扭扭的大名。這無疑舉高了這家藥鋪的層次，公然吸引了很多市民爭相旁觀。

碧瑩的臉立即紅了，眼睛不由得瞟向宋明磊。

我悄悄叫苦，原非白不是承諾我把這畫送給我了嘛，為何又傳播出去了呢？斑斕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她冷酷地看了我一眼，“好一篇《愛蓮說》，恭喜姐姐，可隨三爺名動天下了。”我正要辯白，麵前到了北山茶坊，這裡專門建了一個“仙洞”、一座“仙橋”，吸引仕女結伴來此夜遊吃茶。斑斕嚷了聲渴了，也不顧我們，走了出來，喬萬立即跟了上去。

韋虎從速上前謝了錦女人、三爺，向我投來感激的一瞥後，暗點了魯元的啞穴，拖了他下去。

一江秋水浸寒空，漁笛無端弄晚風。

西安城原是日頭一落就關城門，都會內裡實施夜禁，連燃燭張燈也有限定，如有違背，就要遭到懲罰。但是七夕節的星空下，西安夜市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