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笑展花姑子(2)[第3頁/共6頁]
我讚了這妙招半天,心中更加感覺張德茂此人毫不簡樸。我們在碧瑩的房裡又聊了半天,日頭略略西斜,小忠返來了,項圈內早已空無一物,隻要一張信箋上畫著小五義的標記,顯見信是勝利送出了。小忠向碧瑩吐著舌頭,哈哈地討吃的,她便咯咯樂著餵它。
阿米爾立即將上身脫個精光,紅著臉,雙手環繞胸口,在原非玨的喝令下,才勉為其難地放動手,暴露冇多少肌肉的健壯平整的少年身材,還一邊憤恨地看著我。
看甚麼看,你又不是女孩,有甚麼不能露點的?並且你的身材就一掛排骨,毫無看頭,還帶著多少紅痕作裝點。嗯?紅痕?
其五,計謀方向必然要變。僅僅把握竇家魚肉百姓的證據是不可的,是絕對不能讓熹宗以獲咎竇太皇太後為代價來站在原家一邊的,要像竇家暗插原家親信那致命一刀那樣回敬。自古以來,讓任何一個天子心驚肉跳的,除了“圖謀廢立”以外,另有一個便是“投敵賣國”。竇家南軍與南詔極近,隻要南軍最合適打南詔,若能假造竇家南軍與南詔謀奪天下,意欲讓竇家取軒轅氏而代之,再讓言論漫衍,傳到熹宗耳中,我打賭,他再如何喜好女人、促織、鬥雞、駿馬,也會派人徹查竇家。隻要天子故意,原家便可挾天子以令諸侯,狠狠整竇家了。即便他仍然沉湎於竇麗華的美色,隻要天下眾心歸於仁義之師,言論導向原家軍,便能夠打著“誅竇氏,清君側”的名號,名正言順地逼宮,滅竇家,逼熹宗禪位,則大事可成。
“你如何曉得這首《一剪梅》的?”我驚問。
我阿誰氣啊……花木槿啊花木槿,關頭時候你如何能夠忘了原非玨眼睛弱視呢,同時又悔怨萬分剛纔冇有出聲引他過來。我的心一下子又沉入海底,再也浮不起來了。我絕望地坐在地上,滿腔酸楚地大哭起來。
我俄然感覺她的笑很刺目,卻不敢詰責,也問不出口,隻是取出給原非玨的《花西詩集(二)》擺在桌上,慘淡道:“那我、我就先歸去了。”碧瑩對我的神采劇變顯得很茫然,她無辜而傷感地看著我,“天氣還早,木槿,再坐會兒吧。這園子裡隻要我一個女孩,我可想你了,我們姐倆再聊聊好不好?”但是我卻如坐鍼氈,起家就走,揹回身時,一滴眼淚還是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