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庭院深幾許(2)[第2頁/共5頁]
“喲,方纔我就覺著這名字如何這麼耳熟呢,她就是前幾年偷非煙玉佩的阿誰小丫頭吧。”夫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夫人厲聲道:“你笑甚麼?”我自知本日之禍是躲不過了,乾脆狂性又發了,在臨死之前再出一口惡氣,“我笑不幸原侯爺一片苦心,倒是大業未成,家中已有小人競相踩踏,殘害忠良。”“死鴨子嘴硬,拖出去,狠狠地打,若冇打死,便叫媒婆子領出莊子賣了。”原夫人強忍肝火說道。
夫人這才漸漸地抬開端,目光鋒利地看著我。我心中格登一下,莫非是連瑞家的打我小陳述了?
柳言生將茶盤遞給我,冷冷道:“你可認得此物?”我一看,油紙包內有一小堆黑漆漆的東西,是前陣子趙郎中開給碧瑩的牛虻。我誠懇地回說:“如果木槿冇有認錯,這應當是牛虻。”原夫人垂淚道:“我自進原家門七載,好不輕易懷上,言生髮明有人在我的安胎藥裡多放了一味牛虻。”柳言生在一旁沉聲道:“牛虻,性微寒,有毒。可治血淤經閉、跌打毀傷,然妊婦禁服!”我模糊感覺我正進入一個圈套,強自平靜地說道:“木槿的確曾購進牛虻,那是木槿的義姐碧瑩腹痛難忍,請郎中開的藥。這莊園裡有上千人,夫人何故鑒定這牛虻是木槿的呢?”柳言生冷冷道:“帶原武。”兩個結實的後輩兵拖著一個披頭披髮的人出去,那人由臀至小腿,鮮血淋漓,竟無一點好肉,顯是受了重刑。那人掙紮著抬開端,鼻青臉腫,隻能模糊認出是原武。
她恭敬地向夫人一叩首,望著夫人道:“夫人,木槿是可貴的有情有義的好女子,決然不會做出此等害主背上的行動來。碧瑩願以這條賤命來證明她的明淨,請夫人明鑒。”她說罷,再不看我一眼,猛地朝石柱撞去。
隻聽她嘲笑道:“好個海棠春睡的美人啊!你乾的事,覺得我不曉得呢?”我一驚,昂首,“木槿不知夫人問的是甚麼?”“我夙來待你們小五義不薄,你仗著兩個義兄發財、mm得寵,目無長輩,欺負有資格的婆子,當今還蹬鼻子上臉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我肚子裡的孩子與你無冤無仇,你這下賤的小娼婦,如何要令人下藥害我?”公然這和連瑞家的有著千絲萬縷的乾係,但是我下藥害她肚子裡的孩子,這又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