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番外 之前世篇[第5頁/共6頁]

“薄春山，你一再潛入北平，到底是為何意？！”

馬蹄聲伴跟著水花聲，短促地響著，一行二十多騎好像一道箭似的奔馳而過。

趁著齊永寧座馬吃驚之際，他冷喝道一聲‘走’，便策馬揚長而去，一行二十多騎隨後跟上。

一向到回到落腳處，馬伕才躊躇道：“老邁，你看你年齡也不小了，我們雖是流落不定，但我和刀六都結婚了，娃都生了好幾個，唯獨你……”

她俄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一日，那一日她從關內侯府出來，表情不好，就去瞭如夢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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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大人，這……”

黑夜如墨，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地上泥濘一片。

存亡乃人平生常之事，她看似荏弱，卻柔中帶剛，大家間最悲慘的悲劇她都經曆過，也都走了過來，這一次她也許還能走過來？他見她麵容安靜，未見蕉萃之色，也許是想開了？

到了後，女掌櫃將她迎進雅室。

不過這統統都不是她能置喙的。

但‘馬伕’彷彿還不想放棄，跟在他身邊亦步亦趨，絮乾脆叨：“老邁，你但是向來做事判定，唯獨在大嫂有關的事上你老是躊躇不決。當初我跟刀六結婚時，你還跟我們說，看中人女人就直接上，節女怕纏郎，可你……”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番外是文章構思之時就有的一個設法，大抵就是顧玉汝所說的那句“那可真是可惜了。”

……

緊隨在齊永寧身後的人已經到了，他們是抄巷子來，人數並未幾，約莫有十來人，因為走得倉猝，隻要三五人戴了鬥笠，渾身被雨淋得濕透。

冇人知道每次如夢齋如有甚麼新款式的金飾，最早送去的不是哪個王公勳貴府上，而是齊府。

“讓他們追，他們追不了多久。”

齊永寧身後十多個官兵神采大變，下認識今後退了退。

未幾時, 就有人端來了幾個托盤, 其上擺放著數十個精美的錦盒, 來人將托盤放在桌上，女掌櫃便帶著人下去了, 雅室中隻留了顧玉汝一人。

也冇人知道如夢齋的金飾，每次都會以極低的代價賣給那位齊夫人，起碼代價是絕對比不上金飾上所嵌那些寶石的代價，幾近能夠說是半賣半送，美曰其名是老客人。

可明顯甚麼也冇有。

他們的火/槍不像那些淺顯的鳥銃和火繩槍，不但不消明火，還能夠連發，是北晉統統兵士的夢魘。

想起齊永寧臨死前說的話――

臨著窗前站著個約莫有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他體格高大矗立，穿戴一身黑，隻看其打扮彷彿平平無奇，但看其氣質彷彿不是平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