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第4頁/共4頁]

顧玉汝冇敢多逗留，出去幫已經做好午餐的孫氏端菜擺碗。

兩人都穿戴玄色短褐，手上紮著綁帶，與薄春山的打扮如同一轍，隻是綁帶質地不一樣。這類打扮在本地百姓中可並不常見，是以顯得有幾分刺眼。

“玉汝你這是如何了？如何喘成如許？”孫氏看著女兒驚奇道。

“我要回家了。”

虎娃小聲嘀咕著，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說著，她斜了顧玉汝一眼，眼中帶著不忿。

恰是顧玉汝的親mm，顧玉芳。

“你這孩子也是，你姐給你夾菜還不好？還不是心疼你平時讀書要勤奮費腦。”孫氏替大女兒說話。

本是為了岔開話題，讓場麵彆那麼難堪，這句‘怪行動’卻同時又勾起兩人影象——方纔薄春山放在鼻尖嗅的手，恰是方纔摟了顧玉汝腰的那隻。

薄春山斂住神采，將搓了又搓的手背在身後。

丟下這話，顧玉汝回身就跑了。

等這邊弄伏貼，孫氏也洗手過來了。

一進半的青磚小院，劈麵是正房，擺佈各是東西配房。院子裡種著一顆很大的榕樹，因為有些年初了，樹的枝葉很繁密，層層疊疊的，褐色的樹乾蜿蜒而上，像一頂綠傘似的覆蓋著小半個院子。

怦怦怦、怦怦怦……

“你說老邁是不是被顧女人罵了？你說老邁圖甚麼，又不是冇有大女人小媳婦喜好他，乃至迎春樓裡，多少人上杆子倒貼老邁，可他……”

薄春山站直後冇有說話，將手放在鼻尖上嗅了嗅。

“薄春山，你到底想乾甚麼？”

可同時，顧玉汝腦海裡又浮起之前那段影象。

顧玉汝打小就是個美人兒胚子，這是四周街坊鄰裡公認的，可她冇想到本是垂老邁矣，為何又成了二八韶華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