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案發當晚，他出去了（4）[第1頁/共3頁]

“我問你，快意班內，除了付流，誰會彈高山流水這首曲子？”林慕白淡然淺問。

走出大牢，昂首望著極好的陽光，江南的梅雨季候老是雨一陣晴一陣，不過本年的梅雨季候彷彿比較短。林慕白長長吐出一口氣，容色還是安靜。

“雲水會不會有事？”方仁傑俄然問。

“可有句古話說得好，薑還是老的辣。”林慕白似笑非笑，“知府大人客氣了。”

方仁傑脫口而出，“火花蘭是雲水--”可這話說出口，他又悔怨了，轉而道，“雲水喜好養蘭花，可高漸總和她不對於，老是挑她的刺，前次還把雲水的火花蘭連盆打碎了，為此雲水還偷偷哭過。但你如果思疑雲水和高漸的死有關，那你就錯了方向。雲海員無縛雞之力，又心腸仁慈，快意班裡誰不喜好她？她連啞叔都照顧得無微不至，底子不成能殺人。”

林慕白淡淡一笑，“我就是隨口一說。問你最後一句，你方纔說你守在付流房外一夜，這是為何？隻是因為思疑付流，以是才那麼做？或者--你是為了雲水？”

“看得出來，你很在乎雲水。”林慕白眸色幽深，“你殺付流，另有一層企圖，不是為你爹報仇，而是想庇護雲水。因為你擔憂，如果付流真的是連還殺人案的凶手，你怕雲水靠付流太近，一旦被髮明瞭奧妙，雲水會難逃厄運。”

“高山流水：高漸，方問山，付流，那麼接下來會是誰呢？”林慕白緩緩回身，眸光清冽如月，冰冷入骨，“方仁傑，如果你不把事情說清楚，到時候彆悔怨。”

第43章 案發當晚，他出去了（4）

金無數朗笑兩聲，“莊主夫人真會開打趣，若本府能猜到誰是凶手，也就不必如此憂?了。這可都是第三條性命了，並且是眾目睽睽之下的借刀殺人，可見凶手佈局相稱緊密。要想抓住凶手，絕非一時之功。”

“雲水一向都在房間裡？”林慕白問。

“冇有。我與雲水--甚麼事都冇有，她是付流的未婚妻，我不能壞了她的名譽。雲水喜好點著蠟燭睡覺，因為她怕黑，那天早晨她跟付流爭論了幾句，付流走了，她便一小我坐在房間裡，比及了天亮。我一向看著她窗戶上的影子，不敢閤眼。”

見林慕白出來，夜淩雲快步迎上，“慕白，我來接你歸去。”

當著世人的麵，林慕白也冇有回絕，隻是身邊的金無數笑得奇特，還是那種瘮人的笑，笑得讓民氣裡發慌。林慕白微微癡怔，腦筋裡在搜尋過往影象，可惜除了空缺還是空缺，再無其他。

“那殺人動機呢？”林慕白問。

“你說甚麼？付流他--”方仁傑容色瞬變。

“你甚麼意義？”方仁傑駭然起家。

方仁傑垂眸，彷彿被林慕白戳中了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