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驚人身世[第1頁/共4頁]

阿衝盯著老年男人冷冷地說道：“李爺爺，甚麼報應？我爹孃如何了？”十來歲的孩子竟然收回咄咄逼人的目光。

“厥後有一段時候，你們記得不記得村裡公佈施糧了？”老村長偏著頭問大師，大抵確切是年紀大了，腦筋有些胡塗。

“有天半夜我聽內裡有人敲我家窗戶，阿衝他爹的聲音在內裡說‘村長，我換來糧食了，我放在門口，你給大師夥分分吧’”

阿衝的目光轉向老村長，直咄咄地問道：“我爹孃如何了？他們如何死的？”

“當時他一句村長，直把我嚇得靈魂出竅，我哆顫抖嗦地說不出話，冇想到他噗通一下在我麵前跪倒了，‘村長，我對不起村裡人。’”老村長尖著嗓子學阿衝他爹的聲音，在沉寂的夜裡顯得格外瘮人。

世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到剛纔還在昏睡的阿衝這個時候已經醒了，正有氣有力地靠在門框上。

“我記得就在阿衝他爹出事前幾天，村裡還來過幾小我找他，此中有個傢夥彷彿就是之前來村裡換糧食的。噯，老幺，你記得不記得這事？”

老村長怒不成遏的叫罵：“你懂個蛋！”

老村長自問自答地說道：“甚麼東西呢？就是家家祖輩留下來的一些破銅爛鐵，甚麼香爐啊，瓷器啊之類的東西，他們把阿誰叫做古玩，說這東西值錢，能換糧食。”

老村長偏著頭細心想了想：“哪一年去的？我也說不清了。記得有一天，阿衝他娘到街上到處說他男人不見了，讓大師幫手找，當時候大師都忙著春耕，也冇人理睬阿衝他孃的叫喚。冇幾天阿衝他娘就有些瘋瘋顛癲了。”

老村長持續說道：“當年家家戶戶能換糧食的東西冇多少，並且那幫外埠人要價越來越高。漸漸都折騰完以後，外埠人也不來了，大師個個悶在家裡等死。“

厥後不曉得你爹用了甚麼手腕，竟然從那幫外人手裡換到糧食了。”

老村長瞪了老年男人一眼，惡狠狠地說：“你就不能夾上你那張臭嘴！”

阿衝聽到這裡，體力不支幾近癱坐在地，梓楊媽從速拿一條毯子過來圍在他身上。回身對老村長說：“那麼厥後，老村長您……”

阿衝他爹說，人被逼到這個份兒上也是冇體例，我堂堂一個七尺男人，不能眼睜睜看著老婆孩子餓死啊！”

老村長用菸袋鍋敲著太師椅道：“狗屁佈施糧，那些糧食，是阿衝他爹用性命換來的！”世人又是大吃一驚。

“擔擱了幾天以後，阿衝爹一向冇有再露麵，我也覺出不對勁來了，厥後構造村裡的青丁壯到處找，終究在老墳場中間的山溝裡發明阿衝他爹的屍身，身子已經摔爛了。阿衝他娘從穿著上辨認出屍身就是阿衝他爹，一時想不開，直接一頭撞死在石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