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撲火的飛蛾[第5頁/共11頁]

“那麼，結束了。”馬克－斯朗特清算好他的東西，站起家拍了拍公文包，道：“好了，這裡也冇有我甚麼事了。我還要到工會做個陳述，先走了。年青的導演，有機遇我們再合作。”他走了幾步，又轉頭笑道：“另有，你女朋友很標緻，但女人活力了都會變成瘋子的。祝你好運。”他的話天然隻能換到王揚的白眼。

“那傢夥算不算身材高大、長相親和的人？”

瑞秋忍不住笑了一聲，道：“哇，茱莉亞很不錯！”她對紮卡裡眨了眨眼，笑道：“好咀嚼！”紮卡裡難堪地撓了撓頭。

“甚麼？！”紮卡裡－列維嚇了一大跳，滿臉震驚地看著王揚，彷彿見到甚麼可駭的東西，目瞪口呆隧道：“你是導演！？我的天啊，這麼年青！”馬克－斯朗特聳肩道：“當然，那就是他（yung）。”

她道了聲謝，俄然又語氣抱怨地點頭道：“在約克大學裡，可冇有人能講出你這翻觀點，他們隻會說‘歌舞片已經死了，歌舞這類演出隻合適穿戴正裝到劇院旁觀，已經分歧適大銀幕了’噢受不了，真是一群白癡！”她笑了聲，看著王揚，眼裡透露著賞識，柔聲道：“說真的，跟你談天很鎮靜。”

幻滅她的胡想，是殘暴；那讓她持續如許痛苦地追隨著虛無的胡想，莫非就不是殘暴嗎？

如果……如果他早上挑選了安妮－達倫做電影的女配角，現在的她又會如何樣呢？必然是像紮卡裡－列維那樣，又跳又舞，很高興、很高興，高興得睡不著覺吧！

日落台街就有很多酒吧，王揚和瑞秋出了“甜心”咖啡廳，走了不到五分鐘，就來到一家名叫“朋友”的酒吧。這個酒吧是那種很溫馨的立式酒吧，留聲機放著悠然的古典音樂，客人三五成群地坐在桌椅上，喝著酒談天，氛圍很舒暢。

瑞秋、紮卡裡－列維，他們獲得瞭如許的機遇。或許在不久以後，他們還是持續冷靜無聞；但或許，他們一夜之間就會成為了炙手可熱的大明星。而安妮－達倫，則仍然在好萊塢的暗淡巷燈下，痛苦地掙紮著。

“不，絕對不是。”王揚搖了點頭，把手掌放在耳朵邊，輕聲道：“你聽聽，聽到甚麼？”瑞秋顰了顰眉頭，側著耳悄悄地聽著，然後不敢必定隧道：“音樂？”

兩位演員的片酬總計八千美金，而王揚現在的活動資金隻剩四千多了，不過充足付出前期的這一半片酬；等電影拍完，他把租來的傢俱電器、另有那部DV機退歸去，拿返來的四千壓金恰好夠殘剩另一半的片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