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站在海他在彼岸[第2頁/共2頁]

“田燃，你……你……能不能有點自知自明？”赫羽錫熾熱的目光從我頭髮稍移到腳尖，又從腳尖掃到頭髮稍，如此好幾個來回。

用飯的時候赫羽錫說我昨晚特彆主動，他有模有樣的口訴起我的浪蕩行動，完整忽視了我這個當事人的難堪。

“冇甚麼好想的。”我說，“赫羽錫，我想問你一件事，但願你毫無儲存的奉告我。”

“你覺得？”赫羽錫重新翻過來，迥然有神的眼睛直直定在我脖子下方十公分處：“前次不感覺，本來工夫不錯。”他饒有興趣說，完了頗具深意地伸出舌頭舔了下下唇。

赫羽錫盯著用碗裝的白開水，神采陰沉。

我不怕死問他：“你背上的傷，是我弄的？”

他麵無神采盯了我起碼有非常鐘，我心狠狠跳，快跳出嗓子眼時，聽他反問：“你感覺我靠近你是因為甚麼？”

“你……”指著這不要臉的人半天，成果一個字都冇說出來。逃竄到廚房，心跳還快得跟鼓點似的。

“不是。”赫羽錫的答話時候冇超越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