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危險的遊戲[第2頁/共3頁]

“在工地上忙啊。”金玲伸手抱過雨兒，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要尿不會叫媽啊，看看，又濕了。”叮嚀薛冰去裡屋拿條褲子來換。

廚房裡傳來兩個女人的笑聲，我抱著雨兒，昏黃中彷彿又瞥見薛冰的巧笑，內心驀地一愣，假定薛冰嫁給了我，她與金玲，豈不是兩女共伺一夫？

金玲的兒子趙雨兒已經學會了走路，扶著板凳或牆壁走很遠。看到我們出去，笑嘻嘻地伸開胖嘟嘟的小手要我們抱。

她用心把雨兒緊貼在懷裡遞給我，我伸手去接的時候，手就天然挨著了她的胸口。

金玲從裡屋出來，誇大地從我手裡接過，責怪著薛冰說：“如何能讓陳秘書拿東西啊？”

這點纖細的行動在電光火石間產生，隻要我們兩小我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隻好隨她進屋，金玲扭身把門關上，如燕子一樣撲入我的度量，把嘴奉上來，堵住了我的嘴。我慌亂地想要推開她，她在我耳邊輕聲說：“彆動，摸摸我。”

“你們辦甚麼大事啊？還神奧秘秘的關著個門，乾好事吧？”薛冰嘻嘻一笑。

合法我迷離時分，俄然屋彆傳來雨兒的哭聲，隨即就聽到薛冰喊：“姐，雨兒尿啦。”

金玲邊給兒子換褲子邊說：“工地忙著呢，他現在賣力三個村的電線杆挖洞，還要測量三個村的機耕路，一個禮拜冇返來了。”

我看了金玲一眼，生了孩子的她愈發水靈。腰身僅可一握。

吃完飯我送薛冰回黌舍，金玲抱著雨兒送我們過了小橋，徹夜無月，蒼穹裡幾點星光，微小地如同蘇西鄉農家的油燈。夜風吼怒而過，樹葉子相互擠著身材，收回瑟瑟的聲音。偶有一兩聲夜鳥鳴叫，給漫漫黑夜增加很多的鬼怪氛圍。

我的手就不再持續深切了，她如驚駭的小兔子一樣盯著我的眼睛，呼吸短促起來，滿身微微地顫抖，我抽脫手，悄悄撫摩著她白瓷般的臉龐說：“我愛你！”

我含住她的舌頭，她的舌頭更加生澀笨拙起來，如一條生硬的魚不再轉動。

此時，行動是最好的申明，話多防漏。我走疇昔，一把牽過她的手，稍一用勁，擁她入懷。

金玲慌鎮靜張地推開我，放下衣衿，清算了一下頭髮，再在臉上摸了一把，抱愧地說：“早晨我等你。”

“跟我說甚麼呀？你們呀，必定冇說好話。”薛冰在黑暗中笑了，哈腰折了一根野草含在嘴裡。

薛冰想推開我，她的舌頭停止了攪動，黑夜裡，亮晶晶的眸子子看著我，複又閉上，任我將她撫摩。

兩個女人一唱一和，再次換好了褲子，金玲把雨兒往我手裡一塞說：“陳秘書，你幫我抱抱，我和冰兒做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