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是白養你的[第2頁/共2頁]

停在巷口，我從嘉仇車上跳下來，手指扣著睡裙上的破洞，膽怯地看著他。

“甚麼扇？”

掙紮間，我的手掌碰到了開關，暗中的客堂刹時被點亮。

我嚇壞了，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提起我就今後拖！

對方是個又臟又臭的老乞丐，手裡掛著個塑料袋，手上還捧著個碗。

地上，我的姆媽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邊，下身冇有穿衣服，鮮血不斷從腿內流出來。

掙紮間，我手裡的糖果掉到了地上。那刹時，我不曉得那裡來的勇氣，竟然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虎口上。

我腳下打飄地往回走，內心軟乎乎的。軟糖一會兒捧著，一會兒握著，時不時還湊到鼻子上麵，模糊能聞到嘉仇身上的氣味。

他凶巴巴地拽住我的頭髮，一把就往中間扯，“小犢子，這是我的地盤，滾蛋！”

客堂裡，我和姆媽還躺在地上，肚子裡的一陣陣抽痛讓我盜汗潸潸，而一旁的姆媽，始終是默不吭聲，像是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