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扇子,你要聽話[第2頁/共2頁]
這一天,我第一次感覺,我的天是黑的。
我癡癡地看著她,“姆媽……”
心對勁足地拉上拉鍊,章建鬆將黏稠的東西抹在我的臉上,他竟然還在笑,揚著眉,彷彿個上帝一樣。
就在這時候,大門翻開,姆媽抱著阿偉返來了。
不斷地擦著臉,臉上都被我擦破了皮,我帶著哭音,第一次詰責姆媽,“為甚麼?”
有一次,他乃至將我扒光了,按在寢室的床上。而中間,就是姆媽和喝奶的弟弟。
那一天,我還記得,是個陰天。
站在他身邊,聞著他身上的汗味兒和酒味兒,我兩條細瘦的腿肚子都在打轉,整小我抖個不斷。
他瞪眼,“老子是你爹,還能吃了你嗎!”
他先是用玩味的眼神高低打量了好幾圈,一邊看一邊笑,讓我感覺很不舒暢。
她緩緩關上門,然後抱著弟弟回了房間,就像甚麼都冇有看到一樣。
他說的冇錯,從那以後,這個家就變成了魔窟。
他兩隻胳膊,一身腱子肉,鑄成了一個鋼鐵樊籠,我底子冇法擺脫。
聽到姆媽的名字,我這個溺水的人像是抓到了一根拯救稻草一樣,開端不斷地哭喊著“姆媽”。
但是他的力量太大了,一把將我摟進了懷裡,更加猖獗。
我怯生生地說,“扇子。”
她雙目無神地躺在床上,弟弟還閉著眼睛吸著奶水。
幾瓶酒喝下肚,章建鬆顯得有些醉了,他俄然朝我招招手,“你,叫甚麼?”
她卻冇有看我一眼。
我每天都像一隻瑟瑟顫栗的麻雀,東躲西藏,心驚膽戰,卻還是躲不過偷獵者鋪天蓋地的坎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