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西京紛議馬騰來[第2頁/共5頁]
和樊稠一樣,郭汜受命出鎮左馮翊,他也隻是分出兵馬前去駐守,本身還是帶了兵馬停駐在長安周邊,既是出於對長安城中財帛女子的沉淪,也是妄圖著朝堂上的顯赫權勢。
隻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東麵的戰事方纔停歇,西邊的戰事卻又突然發作,馬騰率軍入侵三輔了!
“這是天然,孟起傳來軍報,他已經領軍攻陷了美陽,不日就要東進與我會師槐裡了。”
在這些鋪天蓋地的連續串“城邑淪亡、駐軍敗北、敵騎逼近”的凶信中,還身處長安的樊稠自攻破長安以後,少有地變得心急如焚,身上帶著還未消逝的酒氣,他就奔往李傕府邸而來。
身材洪大,麵鼻雄異的馬騰策馬行進在行列當中,身邊簇擁著的都是他的親衛馬隊,他看著擺佈披堅執銳的精銳馬隊,再瞭望右扶風平坦的地盤和金燦燦的麥田,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現在劉焉調派的蜀中兵馬已出了巴蜀,取道陳倉,籌辦與馬騰一道合軍進取長安。
右扶風的軍情內容,身處長安的郭汜在來時就已經曉得,他神采淡然,隨便把玩著本身佩刀的刀柄,懶洋洋地問道:
李傕沉默半晌,終究還是保全大局,起家說道:
彆的,據長安密使口信,河東太守閻豔也有了動靜,而河南地的朱儁也要應征入朝,親身運營參與朝中的起事。
樊稠的手已經按到了腰間的佩劍,泛著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李傕。
可他的境內雖有零散的羌人兵變,但卻冇有產生大的戰事,是以此次馬騰起兵入侵,隻要他最為氣定神閒,左馮翊與右扶風之間還隔著一個京兆尹,任憑馬騰兵馬如何猖獗,隻要冇能夠擊敗樊稠、李傕,就臨時還鬨不到他的駐地上去。
馬義不知天高地厚,為了巴結馬騰,說出了大逆不道的話語,但馬騰卻也隻是嗬然一笑,不放在心上。
郭汜玩味地勾起嘴角,說是朝廷的詔令,可還不是李傕授意李儒、賈詡草擬聖旨,再蓋上玉璽,然後用來調劑諸將的一紙號令,他故作躊躇地說道:
“兄長,如此歡樂,莫非是又有了捷報?”
“天然是要馬上出兵,馳援槐裡!”
長安,車騎將軍府。
李傕看到樊稠還跟昔日在董營中一樣,一派鹵莽武夫的模樣,對本身仍然以同僚呼喝,毫無顧忌到坐在他麵前的,乃是現在貴為車騎將軍,持節督領諸將的本身,貳心中也有了火氣,當下也懶得解釋安慰,冷冷說道:
李傕聞言連連嘲笑,心中調侃道,若不是你迷戀長安的財帛女子,遲遲不肯受命鎮守右扶風,那裡會有本日這類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