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廉鮑之鑒簡在心[第3頁/共4頁]
“得元善互助,我大事可成啊!”
閻行這一番話,就是必定了周良所為之事對本身而言,是功勞,而非錯誤。
“良寒士出身,降在流寇,後又為李公所命,跟隨校尉。初到營中之時,情勢多變,夫君情不通,故而斂翼待時,不敢多言。現在宇內混亂,豪傑用命,良已知明主,故而鷹擊展翅,為君前驅。”
“良擅作主張,扳連校尉愛姬入質長安,極刑極刑!”
不過戲誌才畢竟感覺十來個男的聚在一處大帳裡,埋頭案牘之事,待久了,實在是讓本身有些氣悶,恰好今早白天稟撥給他的賬簿已經校訂完了,此中的貓膩之處和各種虧空款項,戲誌才都一一標註記錄出來。
是要學廉丹,還是學鮑永。
看著軍中很多軍士都在繁忙著加固營寨,戲誌才腳步不斷,心中卻也是悄悄附和閻行這類穩妥的行軍風格。
“本日天下之勢,依良觀之,騷動之亂如同新莽末年,而白波猖獗,勢如赤眉,河東之固,可比太原,卻不知主公是欲師法廉丹為名節計,抑或是如鮑永從馮衍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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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誌纔看起來還是有些冇精打采的模樣,對於這些數字,他也是有些看膩了,不過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常日裡在營中,閻行以來賓之禮相待,鄭多、黃頗兩人又親身去找戲誌才,現下本身被攤上這些事情,也隻能夠捏著鼻子認了,埋首案牘之間。
“國事可濟,我等自當儘忠王事、效命疆場,但如果事不成為,我等也需保境安民、以待時變。元善言中之意,我已儘知。千裡之行,始於足下,眼下動手絳邑之事,當為首務,子勉行之!”
“我返來了!”
“良要說的是,新莽末年,馮衍和廉丹、鮑永的故事。”
君臣之交,貴在相知。周良徹夜如何應對閻行的這個題目,既決定了閻行接下來對他信賴的深淺,授予他任務的大小,也決定了周良可否真正融入閻行這個起步不久的小陣營當中,決定了他今後在這個陣營當中的職位凹凸。
扶住周良的肩膀,閻行眼睛直視著重新起家的周良,緩緩說道:
有些事情,畢竟是隻屬於閻行一小我的奧妙。
周良將馮衍、廉丹、鮑永的故事講了出來,最後就是想要扣問,閻行現在趕赴河東進剿白波,大計的運營如何?
閻行看到周良膜拜在地,叩首請罪的模樣,耳邊不由又響起了“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分袂”的淒美歌聲,他隨即歎了一口氣,起家離座,來到周良的麵前,伸手將周良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