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第 223 章[第1頁/共4頁]

“好。”辜尨從善如流地點點頭，“你說甚麼都對。”

他坐到床邊, 按亮了壁燈, 將托盤並吃食放到了床頭櫃上。他又伸手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還好，燒退了。”

“不準懺悔。”他還不忘誇大一句。

書玉輕聲地數落了一句：“你不要老是欺負他。”

她呆了呆。

睡吧，我的好女人。

他大言不慚地嗯了一聲。

書玉是被饑餓給鬨醒的。

院子裡，早已等待多時的女人們看到了並肩而來的書玉和辜尨，鎮靜地衝他二人揮手。

一睜眼，天都黑了。窗台邊的書桌上亮著一盞標緻的手工燈, 微小的暈黃光芒染得室內清幽又溫馨。

書玉踮起腳往不遠處樹蔭掩映下的公寓望去：“院子裡彷彿種了新的植物，色彩彷彿……”是光鮮的粉色。

她小口小口地啜著白粥, 讚道：“看不出來你還會做飯呢。”除了白粥外, 還裝備了各式百般爽口的小菜, 令人隻看一眼便食指大動。

“你是如何做到的？”她的聲音微微發顫。

此毒入骨穿髓，非分筋拆骨不成戒。

她驚得幾乎彈起來，何如因了腳傷轉動不得。

他黑如深潭的眼裡漾了一絲和順笑意：“奧妙呀，如何能等閒地奉告你。”

故而當亞伯很當真地查抄了她的傷口，奉告她這傷口長得好得不能再好，且連疤痕都看不到了時，她竟生出了一股難過。

辜尨排闥出去時,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暈黃的燈光下，她嘴角噙著的那抹和順的笑。

亞伯嗖地把腦袋縮了歸去，一邊往外跑一邊嚷嚷：“哎呀好忙好忙，的確忙死了……”

***

她瞪大了眼，頓住了腳步。

他笑了：“好啊，就這麼說定了，你邀我去你的公寓作客。”

她又往前走了幾步，終究走到了公寓的院子門口。那抹清爽亮麗的粉色劈麵而來，盈滿了她的視野。

用過晚餐，辜尨打著照顧傷患的名義，半攬半抱地帶著書玉在這所小公寓的大廳裡逛了逛。但礙於她的腿傷，他冇敢讓她走得太久。

層層疊疊的西府海棠盛放在枝椏之上，彷彿春日裡的濃雲，又似少女雙頰的紅暈。

“既然睡不著，幫我翻譯一些質料吧。”他坐了起來，從書桌上拿了一遝檔案，不由分辯鑽進了她的被窩。

她卻聽過就忘，轉頭便翹首以盼辜尨的身影。

笑鬨間，夜漸深。待露水打濕了窗前的綠葉，他懷裡的女人睡著了。

他終究得來了機遇，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瞼。

她一看專業質料便來了興趣，不由分辯指著質料上的照片和他講授了起來，又擔憂講得太晦澀他聽不明白，因而手舞足蹈地比劃起來。

他笑著看向她，彷彿早已曉得西府海棠著花的究竟。

不知不覺間，她倚進了他的懷裡，他天然地將她圈在胸前，長臂跨過她的肩，替她翻起了質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