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譚虎色變的往事(1)【回憶往篇】[第1頁/共3頁]

“黑老邁分開後，骷髏頭海賊團的船隻走到哪兒都會被人追殺，弟兄們死的死，逃的逃，整條船就像被下了謾罵似的不得安寧。”說到這裡，羅伯俄然拍了拍腦袋自責道，“我真該死！黑老邁那麼信賴我，但是我卻令他絕望，冇能照顧好弟兄們。”

傑克問：“甚麼謾罵？你如何也如此科學？”

“好了，彆哭了，現在你當真答覆我的話。”見羅伯語氣樸拙，不像在扯謊，傑克放緩語氣，問：“厥後你們骷髏頭海賊團的成員都到那裡去了？”

“都死了！”羅伯聽罷昂首一看，盯著傑克手中的金幣神采驚駭道：“莫非他們也中了傳說中的謾罵？”

“那些日子裡，我和兩個兄弟就在岩礁石上挖海蠣充饑，趕上大潮流時，海水便會淹冇整座岩礁，我們獨一的體例就是死死抱住石頭，讓上半身浮出海麵呼吸。白日我們要忍耐熾熱太陽的煎熬，渾身被曬得脫皮；到了早晨，我們又要防備潮流，不敢睡覺，並且整整兩天兩夜都喝不到淡水，直到第三天淩晨才碰到一艘路過的台灣遠洋捕魚船。

“這孩子！”話到此處，羅伯似有甚麼難言之隱，神情痛苦地把到此的話又咽歸去。

“彆說了！”越南海賊的話彷彿刺激到羅伯的某根神經線，他俄然向兩個火伴吼怒一聲，揮手製止道，“我早說過了，此後誰也不準在我麵前提這事。”

羅伯“唉”了一聲，持續道：“經曆了兩次的海戰後，我的幾個弟兄在戰役中受了重傷。為了治癒他們我隻好變賣骷髏頭海賊團船上的統統東西，便宜換來一些大米和藥品。

“但是，那些台灣人看到我們右臂上的刺青後，都說我們是海賊不肯脫手相救，厥後多虧一個戴鬥笠的蒙麵黑衣女人出麵為我們討情，台灣人才同意讓我們上他們的船。到了浙江舟山群島後，他們就將我們趕下船了，說如果想插手他們的船隊，就必須先交一兩黃金作為押金。”說到這裡，羅伯恨恨地朝地上啐了口口水，罵道：“他孃的，那幾個台灣人太勢利眼了。”

安妮和傑克聽罷麵麵相覷，兩人很有默契地點了下頭。

說到這裡，羅伯悲傷得大哭起來，說，“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是個海賊，她們就不會受我扳連，如果我手裡冇有羅馬金幣，芋兒也不會像現在如許，她娘也不會被人吊死在樹上。都怪我，都怪我！”說到這裡，羅伯哀思萬分，泣不成聲。

靜候一邊的兩個越南男人聽罷趕緊用生硬的中國話安撫羅伯說：“羅伯！這事不怪你。黑老邁一貫都是我們團裡最有經曆的帶領人，冇有他在，我們團就即是落空了主力，再說這都是張鐵頭那王八蛋給害的，要不是他用計拉走了我們二十幾個兄弟，我們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