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最後的決戰[第1頁/共2頁]

“娘娘！……”楊直見她麵上沉寂，曉得她已是決定了，因而隻能無法退下。

蕭鳳青冷冷一笑，拔出身邊的寶劍，挑了那明黃的包裹。公然內裡有一張聖旨。他撿了起來，一目十行看了起來，好久，他合上聖旨，薄唇邊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久久不言。

聶無雙倒吸一口寒氣，定定跌坐在椅上：“真的……決鬥了？”

正在這時，忽地殿外有人說話，緊接著，殿門被叩響，聶無雙心中一緊，趕緊放下長寧，上前問道：“到底是甚麼事？”

聶無雙穿戴整齊，抱著餵飽奶水的長寧，看了看天氣，笑道：“今每天氣不錯，隨本宮出去逛逛吧。”

楊直眼中俱是焦炙：“這還不是最壞的，最壞的是在決鬥前，不知是誰再軍中造訛傳言，說皇上仁心待人，隻要肯投降歸順的，既往不咎。成果……”

蕭鳳青緊緊捏動手中的聖旨，好久好久，他冷冷道：“傳本王的號令，入夜後――出關打擊！”

聶無雙屏住呼吸，緊緊捏著他的長袖，定定問道：“成果如何樣？”

……

聶無雙踩著木屐，走在空無一人的宮道上，楊直問道：“娘娘要去那裡？”

“這……這是城下有人遞上來的東西，說是……皇上給殿下的……”兵士支支吾吾。

“啊――”黑沉沉的夜，聶無雙猛地驚醒。徹夜無月，全部長寧殿中黑漆漆的。她捂住心口，想起夢中的那一幕血腥，忍不住想要渾身顫栗。長寧的搖籃就在床榻邊，她下了床悄悄抱起他。就著暗淡的光芒，長寧熟睡的麵龐落入她的眼中，這才令她惡夢的惶恐垂垂安寧下來。

城牆之下，白日的戰役留下一具具斷肢的殘骸，烏黑的硝煙滿盈在這周嶺之前，一波一波，如同濃濃的烏雲，幾近要把這如血的太陽給掩蔽起來。手中的聖旨的龍紋似生鐵普通烙著掌心。

“娘娘！”楊直不由拔大聲音。

“娘娘……如何辦？”楊直搖了搖她的長袖，把她從神遊中喚了返來。

一滴淚滾落，統統的好的壞的，很快就有成果了。心中空蕩蕩的，裝滿了的舊事似被甚麼一下子掏空，北風不知從哪扇的窗欞吹來，她摟緊了長寧，似摟住這世她最後的暖和……

聶無雙抱起熟睡的長寧，摟在懷中，漸漸地在殿中走來走去：“退下吧。該來始終會來的。我不走。”

北風呼呼地吹過城牆，似鬼哭又似狼嚎，蕭鳳青站在城牆之上，看著垂垂日暮西山的薄日，微微眯了狹長的眼，眼底皆是大戰過後的怠倦。又是血的一天疇昔。蕭鳳溟終究來了，八萬雄師堵在齊京前的周嶺，明天已經混戰了一天。

“這是甚麼？！”蕭鳳青睞瞳不由一縮，冷冷盯著兵士手上的東西。

本來他和他早就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