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驚問（二）[第2頁/共5頁]

她言語鋒利，蕭鳳溟看著她激憤的臉，不由深深地看著她，沉聲問道：“你是從那裡得來的動靜？”

聶無雙趕緊跪下：“臣妾惶恐，臣妾也不知。皇上也是臨時起意去臣妾的宮中坐坐，冇想到竟然被德妃娘娘探得，以是闖了出去。”

“是，皇後孃娘！”世人紛繁跪下聽訓。

齊國，齊國……她回想著明天德妃說的話，俄然直起家來，喚來楊直：“在宮中，有哪位宮妃是賣力軍機有關的事物的？”昨兒德妃說得那麼清楚明白，甚麼“雲淩關”甚麼靈州十三郡縣，她一介深宮的公主如何能夠曉得那麼多？由此可知，必然是哪位宮妃去處她通風報信。

皇後打斷眾妃嬪的群情，淡淡道：“後宮不得乾政，都記著德妃的經驗。”

蕭鳳溟坐在位上，微怒喝止：“開口！你到底本日來這裡有甚麼事？”

聶無雙想起蕭鳳溟的問話，如一根魚骨哽在喉間，歎道：“在皇上心中，恐怕也將本宮歸於德妃一流了。”

她剛纔還在為本身哥哥獲得帝王的寵任而沾沾自喜，但是此時，心底的另一個聲音提示著她，在蕭鳳溟心中，她仍然是齊國人。在彆人眼中，她仍然是俄然來到應國的異類，一介逃到應國的罪臣以後。

楊直動靜敏捷，過了兩天，他走到聶無雙麵前，看看四周無人，說道：“奴婢見過殿下，他說那人的確如娘娘所猜想，又說道，‘水雲觀’中的睿王妃比來似有悔意，想要求太後討情，放歸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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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鳳溟看了她一眼，忽地握住她的手，目光沉寂：“齊國事你的故國，你可另有懷念？”

楊直歎道：“防人之心不成無。娘娘不成過分信賴人啊。”

聶無雙在一旁勸道：“德妃娘娘還是回宮去吧，如有甚麼事，寫成疏表，皇上必然會看的。”

她伸手在楊直掌心寫了三個字，目光帶著暖色：“問王爺，是不是這小我。”

楊直見她意興闌珊，不由問起原因。聶無雙將皇上的問話說給他聽，末端感喟：“不管本宮如何儘力，恐怕在皇上心中，仍然隻是個齊國人。楊公公是如何看本宮的呢？”

楊直笑了笑：“在奴婢心中，隻要值得儘忠的仆人與不值得儘忠的人。娘娘是不是應國人又有甚麼乾係呢？奴婢見過四國中有很多降臣來到應國，他們也都做出了一番功勞，娘娘何必妄自陋劣呢？”

淑妃看了她一眼，笑道：“或許是吧。誰會曉得呢。”

聶無雙看著坐上仍然緊皺眉頭的蕭鳳溟漸漸跪下：“皇上息怒。德妃年青不懂事，又是心中牽掛故國，皇上就不要把她的話放在內心。”

德妃麵上掠過不天然，隨後舉頭挺胸嘲笑道：“這是臣妾聽到宮人群情才曉得的。皇上莫非還先瞞臣妾到甚麼時候？秦國已經攻破‘雲淩關’開端進犯靈州十三郡縣，皇上就是如許信守承諾的嗎？那臣妾當初的捐軀又是為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