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黃仙[第3頁/共3頁]

淩晨，季福走出去，例行說了一些不輕不重的過後，略一躊躇，小謹慎心腸說道：“老爺，傳聞城西有一個五大師的黃仙，能看出宿世此生，特彆靈驗，要不我們請他來家裡瞧瞧？”

“黃仙”眸子一翻哼了一聲問道：“此家姓季，可有一女叫明珠？”

“黃仙”搖了點頭，“小仙道行尚淺，看不出彆的。”

小男孩當即跪倒，並對大師說，“這是黃仙上身了！”

目睹案上的三柱香就快燃完，一陣輕風吹過，樹枝閒逛起來，緊跟著天空裡響起一聲鈍雷，三伏天，颳風打雷本是常事，可“黃仙”卻彷彿受了甚麼刺激一樣，白眼一翻，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晚餐前，季福到西城去請的“黃仙”來了，個子不高，五十多歲，身材非常乾癟，一身青衣，頭戴一頂與衣服同色的瓜皮帽，一縷微微斑白的髯毛，不時用手捋著。身後還跟著一個男童，七八歲的模樣，提著一個大大的布袋，口上喚“黃仙”為徒弟。

季司鵬在珠翠院整整坐了一個早晨，天亮以後纔回了正屋，一大早就命人在朝中告了假，帶著一臉頹廢之色，無精打采地坐在廳堂中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