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上 祠堂祭拜[第4頁/共5頁]

他如果早早曉得，他定忍不住會來，也會忍不住提早做些甚麼，那麼或許，玉家就不會安穩的涵養策劃了六十年才捲土重來了！

身邊有人哽嚥著提示，“蜜斯，內裡另有一間，供奉著玉家幾代蜜斯的畫像，那邊隻能您一小我出來了。”

她謹慎翼翼的撫摩畫像，那些或悲情、或美滿、或無法、或幸運的故事便鋪天蓋地的襲來，她有些接受不住，手一觸便分開了，不忍再打攪。

這話一出，不止是慕容衡麵色變了，魏老爺子也絕望難掩，他也想看一眼的。

可爺爺卻做到了，為了阿誰承諾，他即便每一日都活在思念和孤寂裡，他也仍然活了下來，冇有跟隨那人而去，乃至還娶妻生子，隻為了讓生命持續，能夠替代他持續能保護玉家先人。

玉樓春又凝睇了半響，才笑著告彆，“姑奶奶，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您。”

“甚麼？”魏老爺子猛地看疇昔，衝動的吼了一嗓子。

聞言，魏老爺子身子晃了晃，“物是人非了啊……”

慕容衡寂然一笑，“好，我懂了，我懂了……”

玉樓春啞聲開口，“姑奶奶，很抱愧，我直到現在纔來看您，您必然等了好久了吧……”

慕容衡懂了，他當年並冇有進玉家的門，他和阿顏之間隻是有那份情義在，卻冇能比及大婚。

念北眸子閃了一下，“這個念北做不了主，您曉得的，八蜜斯的靈位和畫像都供奉在祠堂，隻要玉家的人纔有資格出來祭拜的，您當年……”

“這棵樹粗了些呢，到了秋上，不曉得結的果子還是不是阿誰味道，六十年冇吃過了，阿顏，你在那邊也想了麼？”慕容衡昂首，望著參天的古樹，淚終究滾落，“你必然不會想的，你在天國會有更好的，隻要我一小我惦記，如許也好，如許也好……”

慕容衡彷彿是有些難以置信，“那為甚麼我一向都不曉得，我覺得，我覺得……”他覺得這裡成了一座孤院，他馳唸的再狠，都不敢來看一眼，怕更受不住那份蕭瑟孤寂，卻本來，一向都在。

那是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崇高的讓人讚歎膜拜。

“好，好……”

畫像裡的人，眉眼果斷，笑意卻暖和，眼神彷彿輕柔的凝睇著她。

聞言，慕容衡衝動的老眼發亮，“真的？”

因為是真跡，那份感受更激烈。

聞言，慕容衡卻不動，而是俄然問，“我，我能不能去看一眼阿顏？”

向大少不是個傷春悲秋的文人，相反，他還最是不屑那樣的感念，可現在，貳內心也是怪怪的，盪漾著一股陌生的情感，想要說甚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