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第2頁/共5頁]

放縱……”“二姨！”阿翎再如何好脾氣都忍不住了，“二姨就算護短，也不帶如此的！我造的孽？我如何能有這個本事？莫非遠哥哥喜好誰是我能決定的？或者是我攛掇著他寵嬖衛氏？還是怪我要生得和衛氏類似？”說到這裡，她又一笑，笑容牽強得很，“是，我欠遠哥哥一條命，非論說甚麼，我始終對他不起。”說罷，又轉頭看著淑寧，氣勢分毫不輸，“隻是就算有愧，莫非遠哥哥做了甚麼都該我揹著麼？或者二姨要

佟明遠抿著唇，一語不發，隻是將裴玫的手緊緊貼在臉上。

淑寧吵嘴清楚的眸子直顫，聽了阿翎的話，下認識看向她平坦的小腹：“你有孩子了？”

不會那樣偏疼於她。”

還冇進院門，便見此中人來人往，不時有侍女的抽泣聲出來。剛靠近門，一股子腥甜味衝出來，叫阿翎冇命的吐了起來。侍女忙扶住阿翎，又給她撫背。阿翎推了一把她的手，強撐著進了屋，愈靠近床，那股血腥味愈重。又有人將一盆血水端了出來。那殷紅的色彩，看得人觸目驚心，佟明遠和淑寧正守在床前，見阿翎一來

“我欠的，我情願還。卻不是二姨甚麼都賴在我頭上的來由。”阿翎一麵說，一麵眼中還是氤氳著霧氣。她還記得，昔日佟明遠未曾出事的時候，淑寧對她是心疼到了甚麼境地。

淑寧“嗬”一聲笑出來：“我如果裴氏，此生當是恨毒了你，怎肯在死前還讓你來膈應本身？”又從阿翎手中接過孩子，“翎姐兒啊，你欠佟家一條命。”

阿翎向來不曉得如何抱這麼小的嬰孩，抱在懷裡另有些發怵，深怕傷了這小不幸。淑寧站在一旁，看著阿翎抱著孫兒，淺淺一笑：“翎姐兒啊，你又造了孽。”聽到這話，阿翎本來哄著孩子，也一刹時寂靜下來。淑寧撫了撫孩子的小臉：“雖說，這事的確是衛氏做下的，隻是你也曉得，若不是她像極了你，若不是她的名字也叫裹兒，若不是……明遠壓根不會如此

如同烙在心中的那抹硃砂，再也化不開。

阿翎喉中哽咽，隻感覺一股氣嗆在喉嚨裡，想哭也哭不出來，就那麼看著裴玫。後者神采慘白，呼吸也漸次急了起來：“你、你今後多多照拂我兒好麼？好不好？”

一起到了佟府，那侍女忙扶著阿翎下了車，朝著裴玫的院子而去。阿翎滿心焦心，方纔聽侍女說裴玫要不可了，一顆心都要跳出嗓子眼。

人間再也不會有裴玫了，阿誰談笑晏晏又知書識禮的女子。明顯心智手腕想要摒擋掉衛氏易如反掌，還是敗給了佟明遠，還是為了他，挑選了啞忍。

淑寧像是衰老了十歲，漸漸的點頭：“也是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