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真正的凶手[第1頁/共3頁]

山長夫人便溫婉一笑。卻道：“徒弟已經不見我們，也不收我們的禮品多年。這回你若想見徒弟剖陳襟曲，隻怕還是不成。要麼便把這四色禮品托葉十八送去，徒弟看在她麵上不能不收，收了，也就不能不見我們了。”

山長夫人給他斟酒的手微微顫了顫。

鐵慈笑一聲，理也不睬，拉著她一溜煙去了。山長莫名其妙追出來，倉猝抓住一個會武的巡院道：“帶我去追！趁便派人去告訴監院院正！”

賀梓這回沉默了更久，才道：“我是被宮裡的人救出來的。歸去以後便傳聞了她的死訊。我一怒之下，將本身那幾個月，和唐王魯王的幕僚相處得來的瑣細資訊闡發清算，猜出了他們要做的事和大抵的時候……交給了宮裡。”

山長想了想，拊掌笑道：“小巧最是小巧心竅，那便這麼辦，來人，去喚葉十八……”

哧哧聲音微響，在世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那青青草色，眼看便轉了黑。

鐵慈一向把人拉到武場外緣林子入口處，有人站在一地月華中，背對著鐵慈正負手看天。

當年的事，鐵慈實在並不清楚，相乾職員被斷根潔淨，相乾卷宗被焚燬或者封存在不為人知處。就算父皇也對此諱莫如深。鐵慈隻模糊傳聞，當年唐王魯王事敗得很快，快得來不及招攬更多人馬，原有打算也冇法實施，算算時候，大略賀梓從牢裡出來冇多久，他們就事敗了。

他那以賢惠聞名的老婆，早早就親身洗手作羹湯，給他備了一桌平淡又精美的小菜。

“想來葉十八會和徒弟說清楚當年本相……”山長對夫人道，“你早日備下酒禮，我們去穀前長跪請罪。不管師附會不會諒解我們，這都是我們該做的。”

“唔？”

山長夫人的眼睛垂垂睜大，詫然道：“真的嗎？”

保護和門生們一聽，頓時變色。

山長點了點頭，道：“你隻作不知罷了……去籌辦吧。”

她對賀梓做了個揖，“還請先生隨我出穀，今晚，我會給您本相。”

她閉了閉眼，輕聲道：“我明白了。”

現在這盞美人燈看起來卻像閻王燈，周身環繞著黑氣，一手按住他，陰惻惻隧道：“搬這麼小石頭有甚麼用，便砸到那混賬，皮都擦不破。”

而鐵慈早已揪著人去遠了。

朱夫人現在卻冇了那錯愕之色，抬手掠了掠鬢髮，一笑。

……

巡夜的保護和還冇有歇息的門生們聞聲趕來，正瞥見鐵慈“挾持”山長夫人奔馳在路上。

用飯的東次間斜斜對著小佛堂，山長看了一眼小佛堂半掩的門，道：“賀夫人的事，我已經說給葉十八聽了。”

“書院，我想保舉容溥。他固然年青，但是少年落第，翰林院最年青的翰林，又是容家後輩，資格也儘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