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鹿死誰手[第2頁/共34頁]

按照索額圖的詳細報告，我總算完整明白這場風波的後果結果了。

我幾近動容。回想起來，我和多爾袞伉儷七年，彷彿，彷彿他向來冇有主動在我感到酷寒的時候，替我披上衣衫，說一句噓寒問暖的話，他大抵隻風俗被女人服侍吧。

"再說了，甚麼密報有人籌辦上勸進表，那麼你們誰看到他們真的上了？就算他們已經上了，那麼你們誰又看到攝政王已經接管了？另有，你們是不是過幾天還要說那些大臣們連給攝政王即位用的龍袍都籌辦好了？莫非你們佩劍出門，彆人就要說你們籌辦殺人？

我將信紙遞還給了勒克德渾，鬆了口氣，"若如此，自是最好，隻不過我不明白禮親王究竟是甚麼態度，會不會坐山觀虎鬥，任由鼇拜調兵進府呢？眼下貝勒手裡兵將未幾，恐怕難以抵敵啊！"勒克德渾順手將中間燈籠的紗罩取下，將信紙湊了疇昔，轉眼間，就敏捷燃燒起來，化為一灘灰燼。重新將紗罩扣上，他答覆道："我估計瑪法並冇有籌算和鄭親王等人同流合汙，保持中立是必定的，不然他必定早已讓索尼等人的兵在府中埋伏了，又豈能比及現在還冇有動靜？""哦，若如此便是最好。"我總算放了一半的心，隻要代善本身保持中立，我們的安然係數就增加了一半，"貝勒爺此事上見機警敏，倘若大事得成，我等滿身而出，就是大功一件，攝政王今後對貝勒爺必有重用。"勒克德渾年紀很輕，笑容裡還帶著一絲內疚，"福晉言過了，不過是些力所能及之事，不敢邀功請賞。"等我們返回時，筵席已經將近結束，來賓們已經連續告彆，走了一大半了。我內心正在揣摩著代善接下來會不會等閒放我們兩派人拜彆時，卻見到他的仆人們彆離到索尼等人和濟爾哈朗那邊，輕聲說著甚麼。正張望間，也有仆人朝我這邊走來，恭敬地說道："福晉，我家王爺有請，請隨主子到內廳去。"等我步入內廳以後，隻見中堂兩側一共擺放了八張椅子。左手邊，順次坐著濟爾哈朗、索尼、圖爾格、遏必隆；而右手邊，則彆離坐著鞏阿岱、訥布庫、冷僧機，剩下最前麵一張坐位空著，明顯是為我籌辦的，四周連一個仆人也冇有，這氛圍非常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