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真相大白[第4頁/共16頁]

“如何著？”林濤說，“你這是想守株待兔嗎？酒吧裡那麼多人，你去那裡找啊？”

照片上的女子紅色紗織上衣，玄色短裙，另有蕾絲的長襪，躺在地上，慘白慘白的，她是失血滅亡，右邊胸口被血跡浸濕。

林濤皺起眉頭，說：“何止是耳熟，這個女人也很眼熟啊！我曉得她是誰了。”

“等等，”大寶說，“我們捋一捋。第一，你如何框定範圍？第二，你如何曉得誰是凶手？”

“庫裡比對了嗎？”大寶問，“有冇有眉目？”

周局長目送幾名家眷分開，衝動地說：“老秦，你這場闡發，是我乾交警這麼多年來，聽過的最出色、最有壓服力的闡發！太出色了！”

我一臉茫然地看了看林濤，委曲、氣憤、迷惑、糾結各種情感壓在心頭，壓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就直直地看著師父，師父也看著我。

“垮台了。”大寶說，“都冇毀傷，如何判定？”

“廢話！”還是剛纔的男人打斷了我的話，“車是我兒子的，你們就認定他是駕駛員？你們就如許辦案的？那需求你們做甚麼？吃乾飯的嗎？”

“即便把握了懷疑人的DNA那又如何？”大寶說，“龍番市一千萬人丁，如何查？普通環境下一個數千人的小鎮子想用DNA做排查都不太能夠，更何況一個省會都會？”

林濤和大寶俄然開門走了出去。

“我們今晚就去守株待兔？”我說，“凶手割了最後一名死者的構造，必定還是想持續作案的。”

4

窺伺員在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冇有。”

“啊……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啊……”一名婦女俄然嚎啕大哭起來，引得集會室裡辯論聲、叫罵聲、哭聲四起，讓場麵一度混亂。周局長端茶倒水加安撫，花了半天力量，才把氛圍再次規複安靜。

和其他東倒西歪的男女分歧的是，她顯得非常復甦。她取脫手機看了看，然後甩了甩齊肩長髮，像是歎了口氣，單獨一人向遠處走去，煢煢孤單。

因為國慶假期安然無事，我和林濤、大寶已經一週多冇出差了，都有些坐不住了。在接到聘請後，我們三人一口應允下來，並且頓時派車解纜。

師父盯著我，眼神如炬。

“把上一個死者的器官放鄙人一個死者的屍身旁，”我說，“這就是‘六三專案’凶手的伎倆！現在不割頸剖腹的啟事，必定是他曉得我們已經對他非常重視了，他不需求再用這類博眼球的體例來挑釁我們了。”

我俄然想起了胡科長說的“六三專案”的第五名死者，被凶手割去乳房的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