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3頁/共5頁]
師父笑道:“你抱抱看。”
“你如何曉得古香蘭的床頭櫃裡有暗格,暗格內裡有金條的?”窺伺員問。
窺伺員點點頭。
我湊過甚去看照片,經師父這麼一點撥,刹時想通了。我說:“明白了。古香蘭的姿式是頭朝北牆,左手靠東牆抬頭躺在床上時遇害的,凶手站在古香蘭右手邊,古香蘭頭部一側有床頭櫃隔絕,以是如果凶手右手持斧的話,砍出來的創口應當是縱向的或是斜行的,而古香蘭的創口都是程度的,隻要凶手是左手持斧才氣做到。”
師父點了點頭,說:“應當是到手了,以是冇有再翻動其他的處所。有了這個根據,我們能夠大膽地猜測,凶手是非常熟諳現場的。”
師父明顯是聽不下去了,拍拍我的肩膀,表示我們一起分開。
我翻了翻幾張署名是朱鳳的存摺,還真有很多存款。我說:“凶手的目標明白,為的就是這個暗層裡的錢。不過,甚麼人曉得古香蘭的床頭櫃裡有這麼個暗層呢?必定是非常熟諳的人!”
“為甚麼?”窺伺員一臉利誘,“我們感覺他是最不像凶手的阿誰。”
小桂見我們要分開,急著說道:“叔叔,等等。”
我看了師父一眼,心想,這心機又被你猜對了,真牛。
“唉,”大寶直起腰,歎了口氣,嘟囔道,“這都是些甚麼教誨呀!”
“你是說有夾層?”我把影集搬了出來,敲了敲抽屜內裡,收回了一陣“砰砰”的悶響,按照經曆,這個抽屜的上麵確切有夾層。
因為剛過完節加上上班第一天的過分頹廢,回到賓館後,我倒頭就睡,一向睡到第二天淩晨夏季的陽光暖洋洋地透過窗戶曬在我的臉上。我拿起家邊的手機一看,竟然快九點了,從速一骨碌爬起來,來不及洗漱,就跑去了專案組。
“孫海鷗的懷疑已經解除了,”我說,“如果是彆人家小孩作案,那麼他是如何曉得古香蘭藏錢的這個處所呢?這個處所也太埋冇了。”
案件辦成了鐵案。
“這裡應當是古香蘭儲存現金、存摺的處所,”師父說,“現在有甚麼設法?”
我下認識地點了點頭,心想,這也難怪,對於一個七八歲的小孩,是冇有需求設防的。隻是這個古香蘭千萬冇有想到這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竟然能把這件事情記到六七年今後。
師父回過甚,迷惑地看著他。
“當然,”師父說,“到目前為止,除了闡發推斷的東西,冇有發明任何能夠證明犯法的物證,如許的案件上了法庭,還不被狀師噴死?”
暗層裡胡亂地放著幾張存摺。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明天就開學了,我能去上學嗎?”小桂問。
“冇體例?”我的牙被本身咬得咯咯直響,“那你還猥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