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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骨在嗎?”頸部橫斷的位置恰好是舌骨的位置,我問道。
“我感覺割皮膚和軟構造的刀具應當很簡便、順手、鋒利,”我說,“而剁骨頭的刀應當是很重的菜刀。這兩種特性冇法在同一把刀上具有,以是我以為有兩把刀。”
“肖大隊長真是專家。”我讚不斷口,“若不是你一眼就看出來這個慘白區,我們翻開胸腹腔後,就粉碎了這個證據。”
我俄然想起一事,從速拿起剪刀和止血鉗,取下死者肢體斷麵的一小塊肌肉,又用紗布擦蹭了一些死者的鮮血,說:“肖大隊,你派個車,先讓人把死者的DNA從速做出來,放進失落人丁庫裡比對,認定屍源是最首要的。”
解剖台上放著一具女性屍身的軀乾部分,因為血已經被放乾,皮膚顯得格外慘白,白得讓人毛骨悚然。屍塊就是一個軀乾,冇有頭,冇有手腳,孤零零地躺在那邊,讓人感受格外奇特。
我笑著說:“早點兒破案不好嗎?如許便能夠回家過年嘍!”
“先解剖吧?”我感受本身的手術刀嗡嗡作響了。
“如果死者是趙紅,”我說,“那王超還真的是有犯法懷疑。先去找到這個王超吧!”
我掀起屍身,看了看後背,說:“屍斑幾近冇有,看來死者是身後不久就被分屍了。”
固然看慣了屍身,但是看到如許的屍塊,我還是不自發地皺了皺眉頭。
大寶看了我一眼:“案子就如許破了?不是吧,那也太冇有技術含量了。”
等趙媽媽緩了過來,我謹慎翼翼地問道:“您肯定這是您女兒?”
我們測量了死者軀乾長度和椎體長度,測量了死者軀乾的重量,叮囑一旁的練習法醫小眼鏡按照書上的公式計算死者的身高和體重。我們則開端鋸死者的恥骨。
“冇有找到,”肖大隊長說,“看來是冇有了。”
門外大哭的人恰是趙紅的母親。趙紅的母親被兩個女警攙扶著走進解剖室,看了一眼解剖床上的屍身,頓時就暈了疇昔,民警忙著給她掐人中。
斬首這類手腕在當今社會確切很難見到。
“死者背部肩胛窩內有較著擠壓狀出血,”我們先翻開了死者的背部,“這合適生前被人按在一個平麵上掙紮而至,和我們之前發明的胸部慘白區能夠對應起來。”
派出所民警在一旁解釋說:“是如許的,報案的時候,他們說趙紅和隔壁鄰居王超一向交好。但王超家道貧困,趙家人分歧意女兒嫁去王家,並且給趙紅先容了一個工具。趙紅分歧意,就在幾天前和王超私奔了。”
“你如何喜好阿誰玩意兒,”大寶乾嘔了一聲,“多噁心啊。”
“那就好辦了,”大寶說,“查病院,兩個月前做過膽囊手術的人應當不會太多吧?”
我笑著搖了點頭:“不,如果是活著斬首的話,斷麪糊口反應會非常較著。死者的餬口反應已經不甚較著了,以是我闡發應當是瀕死期的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