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民藝術家”那幾年[第2頁/共2頁]
在告白公司,我每天上班放工,和同事們一起矇頭策劃告白,一起喝酒侃大山,一起憧憬將來。
人生不就是如許嗎,起起落落纔是出色。
我當時做的事情,在現在看起來還是挺時髦的,應當叫“發模”。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在黌舍冇告白找我,可自打給陳小藝當了一回替人後,一條拍攝牙膏的告白又找到了我,也是因為彆人的牙齒不好,要用我的牙上鏡。
這時候,他們俄然看到了在一旁賣力其他事項的我,感覺我的長頭髮不錯,就指著我說,讓我來拍:“你來拍頭髮部分吧,你的髮質挺不錯!”就如許,從冇拍過告白的我,稀裡胡塗的接拍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條告白,在那條告白中,我做了陳小藝的頭髮替人,當時的臉是陳小藝,而頭髮是我的。
和高曉鬆一起辦的這個告白公司,樓上就是海潤公司,我厥後又成了海潤的簽約藝人,這冥冥當中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他剛唱了一段就被我打斷了,我說:“彆唱了!太刺耳了!”厥後,高曉鬆就冇有再提起過這首歌。冇想到過了一年以後,這首歌曲俄然紅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紅遍了大江南北。這首歌就是《同桌的你》。當時候,滿大街都在唱。我一向思疑老狼唱的和高曉鬆那晚唱的是不是同一首歌?
就如許,我又稀裡胡塗拉了一單告白。拍告白的時候,高曉鬆做導演,他的文藝男青年範兒又上來了,把我們帶到成都郊野的一大片油菜花地裡拍攝,那條告白拍的很順利,拍完以後,結算完本錢,我們一人落在手裡兩千元。這在當時看來就是一筆不菲的支出了,我們高歡暢興的籌議著如何把這龐大的支出華侈掉。
前麵說了,在黌舍的時候,我一心想當小我民藝術家,固然看著彆人有機遇贏利,出畫冊,我最後也有小懊喪,但內心還是在想,我將來是要拍電影,當藝術家的,這些不算啥。可一時半會兒的也冇甚麼合適的電影找我,厥後教員建議先做些彆的,多增加一些社會經曆也是好的。
而當時的我則是因為父親抱病,需求贏利,去了香港電視台當主持人,臨時停頓了當群眾藝術家的抱負,也停頓了我們的創業公司。固然這此中有酸楚與淚水,但回想起來,仍覺本身是一帆風順的“王老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