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尾聲[第1頁/共4頁]

“是！”

“翩兒，我說過，你要甚麼我都能夠給你，除了分開！”

“你必須做！因為老夫手裡有你在乎的東西，擎宇、謝翎、趙淑慧、殷涵旋、薑澈、蕭依雲、從柳，他們都在老夫手裡！你回絕，便是他們的死期，包含亦兒！彆思疑老夫的才氣，彆拿他們的命與老夫賭，那樣你必定會輸！”

“你是鳳羿族先人，負擔著的是鳳羿族百年來的血債，必須討還的血債。”

“好，但隻能一杯，不然多喝了，我可不能包管今晚你會很好過！”

殷灼顏抱膝坐在殿前，倚著圓柱，淚水似流乾了，澀痛的眼眸一向望著垂垂髮白的天涯，直到裡頭傳來一句“冇事了”，方回眸往裡看了一眼，笑了一笑，緩緩起家，迎著淩晨、迎著東方而去。

責怨的聲音讓他更是難受，抬手摩挲著她的臉頰：“嗯，明兒我好好想幾個名字，然後再給你瞧瞧，你選一個，可好？”

即便她想要他的命，他都給，唇畔勾了一勾，端起酒杯，她的手卻遽然抓住他的胳膊：“你不怕有毒嗎？”

她冷靜的看著他，俄然笑了一笑：“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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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安息吧！小公主定然是在景仁宮，與貴妃娘娘一起呢，今晚，怕是不會回觀雲殿了！”嫣兒見她倚著門翹首盼著，說了一句。

“安息吧！”

“一百八十座無字碑，老夫每立一座無字碑，就立下毒誓：誓用蕭家的鮮血祭奠他們，誓必將蕭家的人趕儘撲滅！”

殷灼顏目光自那粉雕玉琢的小麵龐上移開，深深的看著林婉：“你承諾過我的，你會以你的性命庇護亦兒的！”

冷冷的威脅，她俄然落空全數重心，怔怔的轉頭看著他：“你到底是何人？”

“水燕！”他回身看著肅立在身後的霍水燕，微歎了口氣：“水燕，你可曾怨過我？”

“你曾問老夫，為何水羅香不是大家都用得的？為何有些人用了水羅香會晤目腐敗？”楊子希抿了口酒，淡笑著搖點頭：“水羅香，平淡幽雅，你孃親一向很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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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婉果斷的點點頭，唇畔勾起一絲淡笑，她信賴，她不會看錯人的：“感謝！”

她倚著墓碑坐下，倒了兩杯酒，一杯放到墓碑前，一杯握在手裡，臉上是飄忽的不成捉摸的笑：“玉唇香的名字可真成心機，二哥取的，我都喜好！”

楊子希微歎了口氣：“老夫覺得你和你孃親會很分歧，錯了啊，錯了！”

林婉垂憐的抱過亦兒，進了殿，將亦兒安設下，瞧了眼冷靜看著亦兒的她，小聲道：“皇上不過是一時氣急，那事也怪不得亦兒，是我的錯！”

並非是輕浮、並非是柔情的一句話，而是摸索，再一次的摸索，她仍淺含笑著，她的笑，讓他的心再次揪緊，常日裡的她毫不會是如許，不作聲色的瞥了眼杯中的酒，似找到了分歧的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