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回頭客[第3頁/共3頁]
阿程感同身受道：“女人真慘。”
張可看了看診所裡的這兩人，一個鬥地主狂魔隻會按摩按摩，跟按摩會所裡的技師似的……另有一個是隻會開四物湯的三無產品……
“還真來轉頭客了？”
阿程道：“我說你早上來打過卡了，然後出去見客戶了。”
李晴指了指身邊捂著肚子彎著腰的阿程，道：“這是我朋友，我帶她來找許大夫看看。”
宋強簡樸又短促地說道：“小許把明天的阿誰患者又叫來了，又給人家開了藥，前麵喝了一劑藥才走的。他還給人家吹牛說會效如桴鼓。這必定是吃出題目來了，人家來找費事了。”
李晴小聲道：“我血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