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半斤豬肉[第3頁/共3頁]

返來的路上，謝靈說：“端五，你臉上未曾有淚，乾嗎要裝哭？”

“孃親的教誨端五銘記於心，端五如何會去偷東西呢。”

次日晨起。燈籠裡的火光微小，映照著前麵的山路。漫天都是白霧，端五攙扶著謝靈走著走著，衣裙都被露水打濕。

“聽聞藥鋪子的李掌櫃說，端五得來好些忍冬花，賣了好些銀子，並且源源不竭有貨，可有這事？”謝太婆俄然把目光投向了端五，眼芒鋒利得唬人！

“我們這山村，那裡會有甚麼野獸，即使是有，也早被獵來吃了。那裡另有多的。再說了，本身的女兒都敢去，做孃親的還能不去嗎？”

謝太婆穿戴深青色長褂，高挽的圓髮髻，潔淨利落，手中拿著算盤在算著甚麼。謝靈與端五上前拜了拜，謝太婆起家，臉上帶笑：“你來了。咋這麼久不來看娘哩。要喝甚麼茶？”

謝太婆細心瞧著端五，那眼神彷彿要用目光把端五戳出個洞來。小孩子扯謊都會嚴峻，逃不過奪目的謝太婆銳眼，但是端五小小年紀扯謊卻這般安閒平靜，不是妖孽便是神童哇。

端五倉猝拉著謝靈走了，如蒙大赦。

謝太婆再見裝，也立馬臉瞪紅了。

公然，謝太婆為了哄端五說出那忍冬的門路，從抽屜裡取出不捨得給親孫子吃的一紮紮白糖果，端五連續吃了五顆，有些粘牙，便往口袋裡裝了十來顆。謝太婆臉青了一下，還是笑著的，隻是笑容有些丟臉了。